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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發似乎放鬆了很多,那人推門而入在姬發的耳邊低語了幾句,姬發臉色在此時臉色數種變化,不過馬上又恢復了往常的神色,向那人揮了揮手命其退下,並靠近了撫琴女。
“你那個姓唐的外來人已經成了我刀下之鬼,我看你還是死了離開西伯府的這顆心吧,只要有我姬發在這裡一天,都不會讓任何一個人與我搶女人。”
唐展在房樑上暗罵這個無恥的小人。瞧準了機會將手中的匕首照著姬發的心口而去,不想那姬發命大,居然在這種時候突然坐了下來,匕首打碎了桌子上的琉璃花瓶。
“有刺客!”姬發聲嘶力竭的叫嚷著,撫琴女也被嚇得癱軟在地上。
這一失手可是不了得了,畢竟是在人家西伯侯的地頭上,如果鬧起來聞仲也不可能護著自己,到最後就是個死,現在還不如先跑了再說。想到就要做到,唐展一個翻身從從房樑上滾了下來,再看了看四周早已經亂作了一團,各個通道的入口處早已經湧進了大批的衛隊,看來形勢已經相當危急。
“什麼人?”還沒有再等後面的那個傢伙開口,唐展早已經擰斷了他的脖子。
想是外面的動靜弄得太大,把在睡夢中的聞仲太師也驚醒了。
“這麼晚了唐將軍怎麼還沒有睡?”聞仲太師身後帶領著幾名偏將護衛著,遠遠的對著唐展問道。
“末將剛剛聽得外面聲音嘈雜,不想看到一個黑衣人從姬發公子房間處掠過,又聽公子呼救之聲,想是有刺客,又跟蹤到此見一個僕人在殺死在這裡,可是卻不見了那黑衣人的蹤跡。”
聞仲雙眉一鎖道:“西伯侯為我大商盡功竭力出生入死,想是也為此得罪了不少的人,我們也應為其分擔一下,你們幾個還是去協助他們搜查一下。”
“遵命!”幾個偏將和唐展領命到各處搜查,但哪裡能夠找到什麼蹤跡,最後也只能不了了之了。
第二日清晨西伯侯對於昨晚的事情並沒有過問,只是狠狠地瞪了姬發一眼,姬發卻也沒有發作,受了委屈地躲在伯夷考的身後,伯夷考倒是很熱情又是擁抱又是送禮物,兄弟長短個沒完,不過唐展總覺得他的性格有點太女人了,跟他這個男兒身有些不匹配。
聞仲太師忽然接到現今商朝帝乙王的符令,詔令聞太師火速趕往朝歌有要事相商,並且詔令上還封有火漆,說明事態比較嚴重。聞太師哪裡敢有半分遲疑,催動大軍即刻啟程,雖說行軍速度也走了大約有兩天,等回到朝歌城已經是第三天的正午,只見城高萬刃,金柳垂塘,城中以高大的城樓為中心,兩邊的屋宇鱗次櫛比,有茶坊、酒肆、腳店、肉鋪、廟宇、公廨等等,一副鼎盛大國的景象。
而唐展確實是第一次來到這等輝煌的宮殿,比起北京的故宮來,也是另有一番風味,不過一些繁瑣的禮數還是要到專門的機構去學習的。
幸好宮中教授這門課程的人是個美女,要不然唐展的腦袋還真是要爆炸了。
趁著這個好機會和這些宮娥綵女們都混了個臉熟,也許是唐展的這張臉太過於出眾了,也許是這些女人在宮中難得一見真正的男人,對於唐展的更種提問都是來者不拒。唐展也從中瞭解到了一些重要的資訊,那就是現在還不是紂王的天下。
“唐將軍!太師請您過去。”一名身披布衣的宮女傳話道,要說這古代的宮中規矩也是多,就連個小小的宮女也分品級,不過主要是從穿著上區別的,像給唐展帶話的這位就是品級最低的。
唐展隨聞仲太師進宮參見帝乙,這是唐展第一次見到帝乙也是最後一次,因為他正躺在病榻上呻吟,面色蒼白得不見一絲血色,枯老的手在半空中摸索著。似乎他聽見了眾人進來的聲音,不住地叫著聞仲的名字。
“太師終於班師回來了,本王本想親自到宮外迎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