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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走?不用午膳嗎?”見她要離開便道,心中還是有些微疼。
“我還有事要辦,以後會在見的。”墨籬知道現在最好讓她安靜一下,她並不是真的愛上自己,真是有些迷戀上自己而已。
西姓可是西雲國的國姓,日後肯定會在遇的,只是不知道會成為朋友還是敵人!
但兩人都不知道竟在那種情況下,在成為知己的同時竟也捲入了一場爭鬥中。不過,也是在那場爭鬥中,墨籬遇到了她的摯愛,她一生想要守護的人!
琴月受傷
“主子,這次我們遇到了點麻煩!”一見墨籬進門,畫心就拿了阿棋剛傳來的書信迎上前去;她本來在奉命陪書香逛街的,卻在城門口遇到了渾身是血的阿棋抱著已重傷昏迷的琴月。
知道事情有些嚴重,立刻讓書香送他們回別院療傷,自己則到秋月閣去找主子,好不容易才等到主子與秋水談完,見主子來了便立刻上前稟告。
接過畫心手裡的書信,本來心情大好的墨籬卻怒火叢生,大廳內的溫度立刻下降了,殺氣竟讓身為高手的畫心和隨後而來的秋水有些不能呼吸,“好大的膽子,竟敢動我的人。”
手輕輕的收攏,那一紙書信立即化為灰燼;主子武功竟強到如此地步!這是秋水第一次見主子發這麼大的火,竟讓她有些害怕。但她卻不知真正生氣的墨籬是何等的可怕,當然,她們以後會有幸見著的!
“秋水,你先讓那掌櫃慢慢接手秋月閣,過段時間,再來燕城。”墨籬按下心中的怒火道。
知道這次主子肯定有事要離開於城,卻也不敢多問。平時的主子是很隨和的,對下屬也是極好的,就連對自己的稱謂,都從不允許自稱“小人”或是“奴”才,一律叫“我”。但若有人膽敢傷害主子的人,那主子絕對不會放過,“是,主子。”
“畫心,我先回別院去看看琴月傷勢怎麼樣,你去準備馬車,明天去燕城——”墨籬話音未落,人已消失。
秋月閣別院裡:
墨籬一根一根的將琴月身上的銀針拔出,書香在一旁為她擦著頭上不斷冒出的汗水。還好,阿棋及時用內力護住了他的心脈,否則就她師父在世也無濟於事!
要是琴月出了什麼事,她怎麼對得住阿棋和琴月的師父,這次絕對不可以輕饒傷害琴月的人,不管你是不是皇親國戚,惹到我寒墨籬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想她在未穿越前,她爺爺可是美國黑幫組織的老大,父親是美國特種部隊的將軍,奶奶是商業上的女強人;外公是中華武術界的泰斗,外婆又是中醫世家的傳人,母親是中華古典音樂學家;在這麼複雜的中西合璧的家庭,不管她們四姐弟以後會選什麼樣的道路,有些東西是必學的,有些家訓也是該記住的;並不是她有什麼暴力傾向,實在是覺得在這個世界爺爺的那句才是至理名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若犯我,我將以一百倍的方式還回去。
接過書香遞來的毛巾,擦乾淨了手。看著一臉疲憊仍緊守著琴月的阿棋,心中無限的愧疚,明知道燕城的水太深,還讓她們獨自去冒險,“琴月沒事了,你先去休息吧!”
“主子,我沒事,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太輕敵,怎麼會差點就失去月兒,我要守著他醒來。”這個時候什麼安慰的話都是那麼蒼白無力,所以只得由她。
她還沒有經歷愛情,自然不知現在的阿棋有多後悔多自責多後怕!
初到燕城
留下了阿棋照顧琴月,自己則帶著畫心和書香去了燕城。
書雲想跟著去,但那燕城是邊城,本就不太平,加上如今這多事之秋;不會武功的她實在是危險,況且她的家人都在這於城,讓她留下幫那掌櫃打理秋月閣也好,這樣秋水也能早些到燕城幫忙!
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