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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得手癢癢。告訴你,這吃野味也是有門道的。”冠若飛聽得有意思,道:“願聞其詳。”粗中細道:“第一,要把握好力度;第二,要用眼瞄準,看shè獵物身上的哪個部位。要是力度太大,一箭過去獵物就死了。要是shè要害,一箭過去獵物也死了,拎到家裡早就不新鮮了。所以要想吃到新鮮的獵物就必須把握好力度,避開獵物的要害,當然這就要看你有沒有真本事了。打獵看上去是個爺們都能幹,但要想吃到新鮮的野味,就必須做到粗中有細。所以我起名叫‘粗中細’。書生,你說這名兒是不是很佩我?”冠若飛道:“豈止是佩,簡直是絕配。”話未說完已忍不住笑出聲來。粗中細被他誇了,心裡高興,一拍他肩膀道:“我們真是那個相見———什麼來著,他孃的,你看這記xìng。”這一掌拍下去,不分輕重,直讓冠若飛身子一沉,他本來吃痛聽他這樣一說,痛也似減輕許多,照著說道:“對,對,咱們是那個相見什麼來著。”粗中細雙手拍膝大笑,“他孃的,你笑老子,老子不在乎!”說罷笑得前仰後合。
又過了一會兒,粗中細只覺肚中飢餓,脫口道:“老人家,你就別賣關子了,我還要趕回家吃飯呢。”無心轉身道:“廟中自有粗茶淡飯,可供兩位解飢。”粗中細沒好氣地剛要開口,見廟門又被推開,走入一位風liu倜儻的公子,面如冠玉,一襲白衣,端的俊俏無比。那公子手持長劍,文質彬彬地道:“在下漫書崖,敢問此處是。。。。。。”話未說完,即聽一個柔美的聲音道:“奇門。”落沉魚款款走來,三人一時瞧得痴了,不相信世間竟有如此美貌女子,以為山中遇仙。粗中細笑道:“小姑娘,你可知道下山的路麼?告訴我,哪天我捉了雪白的兔兒送給你玩。”落沉魚道:“既來之,則安之,豈有再走之理?”粗中細等了許久,心裡本就窩火,一聽不讓走了,氣急道:“原來你們開黑店,老子偏要走,看你們誰敢擋老子。”無心笑道:“這位壯士滿口粗言穢語,以後要改。”
“改?”粗中細冷笑道:“改你娘,逼急了老子,老子可要出拳頭。”“大膽,竟敢出言頂撞師父,掌嘴!”落沉魚道。粗中細聽了道:“師父?他是你師父,可不是我師父,小姑娘,你搞錯物件啦。”無心道:“從今rì開始,我便是你們的師父,你們三個要留在這裡給我當徒弟。”漫書崖不屑道:“我們留在這裡幹什麼?”
“拂塵掃院,砍柴修廟,別的一時想不起來,先做這些吧。”無心說這話的語氣,彷彿眼前三人便是自已的僕人,自已則是主人。主人吩咐僕人做事,天經地義。粗中細伸手道:“一個月給幾兩銀子?”無心笑道:“難道師父叫徒弟做事,還要付工錢麼?”粗中細怒道:“誰是你徒弟,再胡說,我要動拳頭啦。“漫書崖道:“老人家,在下也沒功夫呆在這裡,要趕回家學劍。”
無心聞言道:“聽公子這麼說,想必是劍術高超,不知可否露兩手讓老夫也開開眼界。”漫書崖最近劍術確是jīng進不少,聽他這樣說,也就想賣弄一下,讓他知道自已的厲害。當下抽出隨身長劍,“刷、刷、刷”在院中舞了起來,劍法輕盈瀟灑,清晰明快,靜如處子,動似游龍,舞似飛鳳,一眨眼舞了十幾招。眾人只覺眼前一晃,漫書崖劍已回鞘,躬身道:“獻醜啦。”無心笑笑道:“這位公子先後舞了勢劍、行劍、綿劍、醉劍。這勢劍突出一個‘定’字,工整端莊,形健骨遒。樁穩步健,劍法清晰,剛勁有力;行劍突出一個‘行’字,行多停少,縱橫揮霍,步似行雲,身似行蛇,氣勢連貫,劍神合一;綿劍劍勢柔如蘊藉,似行雲流水,連綿不斷,劍法輕緩圓活,柔中寓剛;而醉劍劍勢形勢似醉酒,灑脫自如,忽住復收,乍徐還痴,步碎身晃,劍法多變。”漫書崖聞言頓時怔住,沒想到面前這滿頭白髮的老頭,竟將自已的劍招剖析得頭頭是道,做我們師父,必是遺世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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