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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這麼回事,分明透著股浪蕩。
36
庾定胥身上愈熱,半斂目,定定看他。
張紊見了,又是一彎嘴角,攀著椅背坐到他身上,跟著就去解他的衣結,急色似的。慌忙把手探了進去,往他胸上亂摸。
卻教庾定胥一把拽住了手腕。
張紊看他喉頭梗動,分明是起了慾念,不由得飄飄然,百會穴上一熱,便貼緊他,挺著腰身去磨蹭他胯 下,軟聲調戲道,“明明是你上我,怎麼摸都摸不得?”
庾定胥急促吸了兩口氣,“不許胡來。”
相處深了就曉得,庾定胥其人不過是嚴肅,張紊眼下既不怕他、也不聽他的,還覺著有趣,另一隻手乾脆伸進了他褲下,尋著那燙熱源頭握住了,“不許在這裡胡來?”
被他拽住的那手當即重獲了自由。
最先做的,自然是去解他的公服。
其次是自己的。
一面動作,一面摟著他呷吻,賴皮曰:“我就要在這裡,你奈我何。”他滑溜的一條肉舌勾著庾定胥的,愈吻愈深、愈吻愈重。
庾定胥不耐他挑逗,一使力,將他從身上扯下來,捒掌一推,翻身壓在了羅漢椅上,兩兩相視間,張紊兩腿一張就纏在他腰上。
“夠了!”
庾定胥虎著臉,“光天化日,公房重地,成何體統!”
張紊再不怕他,興致也被他敗壞了,滿腔熱切都熄了去,怏怏靠著,悻悻一瞪他,“罷了。”
他撩起衣衫,躍然而起,衝出了房間,一時索然無味,心裡又悶又委屈,恨道:連安慰也一句沒有,庾定胥哪裡是木頭,分明是塊茅坑裡的臭石頭!也不曉得是從哪裡得出的結論,說他喜歡自己。喜歡不是該捧在手心裡好好疼著?不解風情到這樣,反像是自己會錯了意。
會錯意?
他身上頓時一冷。
茫茫然望一望身後,門還是他摔上時的樣子,庾定胥絲毫未有追出來的意思,由不得心灰意冷,草草一整衣衫,便踏出了衙門。
你猜他要去哪?不錯,正是要去福臨客棧,尋那道士好助他回家。
再說庾定胥,張紊走後他也欲 念盡失,頭一回悔自己說重了話,可他哪時拉下臉哄人過,只得僵站著任由張紊摔門出去,還煩惱道:約莫是天乾物燥,才使人這樣輕易勃興,是不是該去廚房端些敗火菜來。
他卻不知道,有情人,天生便是要臉紅心跳、相互需索的。
張紊去了福臨客棧,那道士不在房裡,他騎虎難下,也不願回去。
便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坐在大堂窗邊,只要了一杯清茶,小二倒是挺和氣,“小相公,茶水要是吃完了,叫我再添就是了。”
不由得感激一笑。
窗外是兩個擺攤兒的大嬸,賣些手工織物,在那有一句沒一句的咬耳朵嚼閒話。
張紊閒得無聊,支起耳朵聽了幾句。
這一聽之下,不禁大駭!
其一說:“就知道林知府家的俏寡婦守不住。”
其二道:“不過那小娘子也守了好久了,倒可惜。”
“嘁,這就是你不知道了罷,有一便有二,這回傳了風聲,不是隻這一回,不定前頭還有幾回呢!”
“你意思是說,衙門裡那人不是才來的,是早就進去過了的……”
餘下聲音小了去了,張紊聽不清,可心裡已經打起突來,林家就那林嵋兒一個寡婦,這說的不是林嵋兒是誰?衙門才來的人,不是自己會是誰?
他只覺找道士去除鱉精的信念又硬幾分,忖度道:若真是我害了林嵋兒,大不了我回了杭州就來提親。
可回了杭州,庾定胥怎麼辦?
他一個人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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