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回 藏香閣靜修懲惡賊,太守府奇俠劫囚房(第2/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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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分兩頭,再說南陽太守王暢,因趙弘大鬧公堂,將他打入死牢。回到內衙心裡仍怦怦直跳,咬牙切齒。正準備派師爺去請守備張昭來商量如何了結此事。只見一衙役匆匆進來稟報:“稟老爺,張大人張守備求見。”太守吩咐請守備到書房相見。
靜修師太昨夜大鬧守備府,“二郎神”張虎經一喜一憂一嚇,嚇得尿流褲子,冷汗溼透全身。“南陽雙煞“都被打傷,又不敢聲張。第二天張虎受涼,渾身虛脫,高燒不止,口中胡言亂語。長風一笑只得稟報守備大人,謊稱有盜匪入樓,將公子及奴才打傷,公子受了驚嚇,染上了風寒。這張守備反覆盤問,長風一笑才說出實情。張昭罷氣得頓足道:“這畜生竟敢如此非為,看我不打斷其腿,以示訓戒。”便氣沖沖來到小樓,可一進房,見公子面如黃蠟,冷汗淋漓,心又軟了,忙吩咐長風一笑快請郎中醫治,自已便來見太守王暢。
守備張昭來到書房,向王太守請安,兩人見禮畢,落座上茶,述了一番客套。太守開言道:“本官正打算遣師爺請守備過府議事,不想大人正好到來。”張昭忙問:“不知大人有何訓示?下官當洗耳恭聽”。
於是,王太守將趙弘清早擊鼓鳴冤,狀告守備大人的二公子強擄其妹,欲逼其為婚一事細說一番。張昭聽後暗忖:真是好事不出門,醜事一陣風。這事要是傳出去,張府臉面無存。不如咬定否之,看你王暢對我如之奈何?便忙欠身道:“大人明鑑,犬子決無此事,定是刁民汙告”。稍停,張昭喝了口茶接著道:“下官也有一事正要稟報大人:昨晚不知何方賊子深夜潛入本府,將犬子及其家丁打傷,還望大人遣捕快緝拿兇犯,以正王法。可見刁民狀告犬子昨晚擄人一案,純屬烏有,還望大人明察秋毫”。
王太守見說,心裡明瞭:明明是你兒子幹了壞事,被人打了,還作狡辯之辭,難道本官是小兒好蒙。可見軍門中兵士都是些酒囊飯袋。但也不好當面戳穿,只好附和兩句道:“堂堂守備府,軍機重地,那賊子也太猖狂了。如被緝拿到手,本官定當嚴辦”。
頓了一頓,王太守便敲槓道:“本官相信貴公子不會幹那種有失官家面子的醜事,待本官明天再審趙弘,偵得確屬烏有,本官定將還公子一個清白。但萬一那刁民有什麼證據,本官是否可據實向刑部奏報?還請守備大人明示一二,不知意下如何?”
張昭也聽出話外之音來,忙說:“大人放心,下官回府定當嚴拷犬子,追問實情,無論有無此事,還望大人包容擔代這個,下官定當重謝。”
兩人閒喧一番,張守備正準備告辭回府。只見一束寒光從後窗射入“噗”的一聲,明晃晃是一把利刃,刃柄上扎著一團白紙,釘在書案上,入木兩寸,刀柄尚在不停地顫動。王太守驚得大叫:“有刺客!救命呀——”,抱頭就往書案底下鑽。這張昭不愧是行伍出身,尚能遇驚不慌,連忙跨上一步,將王太守拉住,語帶輕蔑地道:“大人莫怕,有下官在,諒那賊子不敢加害大人。”
道罷,張昭伸手拔出利刃,取下紙團,展開一看,只見上面用木炭寫道:“狗官枉法,自有報應”。左下方四個小字:“黑麵俠示”。
守備張昭看完紙箋,一拍書案,心頭大怒道:“何方惡賊?光天法日之下,敢膽擅闖官府,威協朝庭命官。若有狗膽,能否現身一搏,不要賊頭賊腦,虛張聲勢。”
王太守神魂未定,見守備張昭如此鎮定,也不願讓其小看自己,若這樣狼狽、怕死,日後必被他輕視。他定了定神,坐在太師椅上,大聲道:“衙役何在?”一衙役應道:“奴才在,大人有何吩咐?”推門進來。王太守道:“快傳眾衙役跟本太守,搜查府衙,捉拿盜匪。”那衙役答應一聲,正要離去。
門外另一衙役氣喘噓噓地闖了進來,驚慌報道:“稟大人,不……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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