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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也不嫌棄,直接拿了了就頭也不回的走了,他知曉以後就再也看不到名叫施仲謀的人了,施仲謀會連個渣子都不留。
老頭“呵呵”出聲,像厲仁遠這樣的老頭見的多了,都是些道貌岸然的禽獸,不然也不會找到他老頭子。老頭在道上有個“鬼見愁”的諢號,做的蠟燭特別好,雖然蠟燭的料子特殊了一些,卻並不是沒有用蠟燭的人,老頭兒的手藝是代代傳下來的,幾十年的功力不會讓料子有了丁點兒的浪費。
別問厲仁遠怎麼知道老頭的,只因因緣際會讓他得知了還有此等人的存在,沒有想到有一天他會用到老頭兒的地方。
厲仁遠找了個地方扔掉了斗笠、蓑衣,滿身的疲憊卻找不到歇腳的地方,出來的匆忙,身上連個銅子兒的都沒有,剛才老頭給的銀疙瘩也給他扔了,後悔莫及。抹了一頭的汗,厲仁遠感覺不對,一直帶在身邊的玉佩不見了,上面可有著標記。應該是換衣服的時候放下了吧,可早晨的記憶太過紛亂,厲仁遠怎麼都無法回憶起來。
烈日當空,厲仁遠卻後脊發涼,“一定是放在屋裡了,一定是。”神經質的重複著,心裡面卻空落落的,如果玉佩掉在了路上還好說,如果遺落在了施仲謀的身上如何是好!“回去找找,找找。”
返身走了幾丈路,身後傳來奔馬聲,順天府尹的捕快從他身邊魚貫而過,看他們去的方向赫然是破廟所處的地方。
“咕咚。”厲仁遠重重的嚥了一口口水,其實幹燥的口腔已經沒有多少口水讓他嚥了,卻因為緊張身體自然而然的做出了這個動作。
等厲仁遠急趕慢趕到了破廟,藏在了草垛後面,遠遠的就看到破廟裡頭捕快們尋找著什麼,心頭一跳,應該不是找施仲謀吧,大概吧!
厲仁遠也不知該不該慶幸,躲了半天,看他們都沒有找到半點兒線索,老頭已經走掉了,但心頭隱隱的擔憂又是怎麼回事兒?
厲仁遠的擔心顯然不是多餘的,順天府尹的捕快為什麼尋到了這裡,當然是厲景琛讓吳興德找人假借晟國公的名義報的案,吳興德和梁大自是認識一些假扮偽裝的高手,假扮一個晟國公府上的管事不是什麼難事兒,那報案的名帖也做的和真的一樣,也不知那些人怎麼就知道了晟國公府上的名帖長的模樣。
晟國公府上報案,順天府尹自當十分的重視,姓趙的府尹本來是個硬骨頭,什麼權貴的面子都不賣,這回卻偏偏很上路子,立刻就派了人出來尋找,就找到了破廟這兒。
可是破廟這裡已經沒有了施仲謀屍身的蹤影,那個老頭也不見了蹤跡。
厲景琛想出來的計策,雖然粗暴卻也湊效,如果時機恰到,弄個人贓並獲,厲仁遠吃不了兜著走。可惜,順天府的捕快來得慢了一些,錯過了最佳的時機,卻並沒有將厲景琛的路堵死。
唉,也怪厲仁遠倒黴,什麼人不找偏偏找了名號為“鬼見愁”的老頭兒,在道上頭混的,或多或少的都認識。老頭兒乾的行當讓人忌諱,人也髒的很,卻不是沒有朋友,梁大就是其中之一,老頭從破廟離開了,翻開了屍身,從屍體的手上找到了一塊玉佩,玉佩的正面寫的“福佑”“康泰”,背面寫著“任遠”“陽陵”,再看屍體,好像在哪裡見過。老頭一拍腦袋,想起來,在梁大那兒看到過畫像。
一晃三搖的,老頭又推著板車進了京城,走的也是西門,醉酒的守衛還奇怪呢,揉了揉眼睛,那板車和麻袋好像見過,只是推車的人換了一個,晃晃腦袋,酒喝的還不夠多,看看,腦子都糊塗了。
兜兜轉轉,施仲謀死後還在京城內外晃悠了一圈,又回到了原點。
世事難料,大概老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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