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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聽我娘說過。”其實是他自己推斷出來的,母親一脈一定有著特殊,男子可以生子,姜弼寧兄弟四人是舅舅生的,而舅媽是個男子,真是難為舅媽了,一個偉岸男子要裝成婦人。
“哦哦,那就好那就好,爹爹和孃親還不知道如何和你說呢。”姜弼寧恍然的點點頭,“對了,得到林必清的賞識,成為他的關門弟子,是每一個學子的願望,進入應天書院讀書不亞於進入國子監,只是林必清收徒嚴苛,到目前為止就一個徒弟。”有些洋洋得意的挺起胸膛,“你明白哈!”
厲景琛訝異,沒有想到看起來只對醫藥感興趣的表哥,竟然是當世大儒林必清的徒弟。林必清,他也知道,上一世也曾希望進入應天書院成為林必清的關門弟子,還以為林必清不是個嚴苛的老頭就是個仙風道骨的書生,沒有想到長相平凡,就像是個教書的先生。
兄弟二人說話渾然忘了身側還有一個祁承軒,也不是他們兩個故意忘記他,而是祁承軒有時候的存在感真的很低,一路走過來就沒有說過半句話,吭聲都沒有。讓姜弼寧說話的時候就忘記了這麼個人,而厲景琛本來想要提醒,卻因為姜弼寧嘴快已經來不及。
祁承軒聽了他們二人的話,默默地接受著,唯一覺得疑惑的就是為何是姜弼寧的孃親和林必清是好友,還一同遊學,一直聽說東山王的妹子與眾不同,原來是這樣,男扮女裝什麼的的確超脫世俗。但聽二人之言,好像又不是這樣。雖然疑惑,祁承軒也沒有去詢問。
厲景閆和厲景越早早的出門就是隨著他們父親厲仁遠去拜訪林必清,厲景閆自視甚高,認為林必清收他為徒那就是鐵板釘釘的事情,沒有想到林必清見了他未有半分言語,這讓厲景閆深感狼狽。詩會的時候,有意要顯露一下文采,作了一首言辭漂亮的關於端陽的詩作,別人都喝彩了,但林必清依然不以為然。隨後竟然還有人說他的詩就是一堆華麗的辭藻堆砌了一篇毫無意義的東西,附和的人還很多,他兄弟二人與人爭辯,還被說不知禮數,丟盡了厲家的臉。
厲景琛覺得狼狽卻也十分的不服,在嶺南被哄得越發看不清自己的他一看到厲景琛就有了之前的一幕。
而祁泰初嘛,不過是覺得事情還不夠熱鬧罷了,上一次厲景琛不識好歹,和他的主子祁承軒一同耍了自己,他還記得真真兒的。
這個時候如果還拒絕,厲景琛就是傻的,拿了厲家的面子在丟,上前一步謙虛一禮,“兄長過譽了,景琛只是讀過一些書而已,在眾位長者、前輩面前當不得飽讀詩書四字。”
厲景閆洋洋得意,他就知道,哈哈,他就知道厲景琛不敢作詩。
誰知厲景琛話鋒一轉,接著說道:“雖然景琛不才,但略作一首詩還是可以的,只是景琛文采不夠,做不出錦繡的文章來,還請各位長者、前輩們勿怪勿怪。”
十二歲的少年不卑不亢,謙虛守禮,文質彬彬,清泠的嗓音配著條理清晰的話就讓人高看一眼。少年的言行很容易就讓人忘記他的真實年齡,在場有些人腦筋快點兒的,很快就想到了少年是誰,想起他的家世,本想譏諷一二,罪臣之子還是不要獻醜的好,但是看著少年的做派讓人說不出來。有些知曉厲溫瑜為人的人,甚至在懷疑罪臣一說是否是傳言。
林必清早早的就看到了自家不靠譜的徒弟,也順帶的關注到了他身邊另外兩個少年,一個看著溫和、一個看著呆愣,但少年裝得再好也沒有到修煉成精的地步,或多或少的露出了馬腳,溫和的有一顆冷漠的心、呆愣的有著掩藏的霸氣和狠厲,他想給這兩個少年時間,不知會成長成何種模樣。
在眾人的注視下,厲景琛來到長案前,那裡擺放了筆墨紙硯,只要有了佳句佳作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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