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僵持了一會兒,仇落將人放下,然後拾起銖衡的手腕,魔力驅動,緊合的鐐銬自動裂開滑落。鐵銬遮掩下的潰爛皮肉暴露出來,仇落一時瞠目,心疼的倒吸一口涼氣。銖衡無言的看著他,接著另一隻手銬也被解開,手腕終於自由。銖衡凝著仇落的目光也愈發深邃,待仇落蹲下身要解腳鐐時,他忽然伸手向仇落項間探去。
「銖衡,你會逃嗎?」仇落忽然抬頭,銖衡的手糊在他臉上。
「你可以賭一賭,總以為能操控人心的不正是你麼。」
得了銖衡的回答,仇落勾唇笑了笑,血紅的眼珠子從那細瘦的指縫間炙熱貪婪的望了銖衡一會兒,旋即,他垂頭,毫不猶豫將束縛銖衡的最後兩根腳銬也解開。
「我信你。」他堅定的說。
銖衡垂眸居高臨下的望他,淡漠眼神中不知情愫。
束縛已除,銖衡便無壓制。現在,他可以用一隻手輕輕鬆鬆捏爆仇落的腦袋,或者只消兩隻手指稍稍使盡便能掐斷他的頸椎骨和氣管,仇落這樣做就是在玩命。
銖衡闔眸,無聲嘆息。
仇落起身,笑意溫柔的攬過銖衡的肩膀,旋即他半低身軀,將一隻胳膊放在銖衡腿彎然後將他一舉橫抱起來。銖衡蹙了蹙眉眼,卻沒有掙扎只是閉眼選擇不見。
仇落的吻,如同密雨淋落在那天公青睞的面容上,從額頭至眼睛一路到唇瓣,溫柔而粗急。銖衡叮呤一聲,感覺到背後觸到柔軟的床榻,生著薄繭的手指愛憐的撫著那嫵媚的鎖骨,紅白交接之處萬分惹眼,仇落騎在銖衡小腹上,伸手解開自己的腰帶。喜袍褪去,露出原本遮蓋的春色旖旎。
「銖衡……」仇落低笑,順著微敞的衣襟,手指滑過那素白玉體上不淺的魚線,銖衡身材雖然嬌小,又經歷四百年的嬌生慣養,他那板結的腹肌依舊不見大減,過往雄風依舊清晰可見。仇落撫著那絲綢般順滑的小腹,忽的魔觸飛出一條,將喜燭熄滅,接著魔觸停留在床帳金鉤上,金鉤松落,散下層層紅紗。
感覺到視線黑暗,銖衡才緩而遲疑的睜開眼睛。
窸窸窣窣,仇落寬去衣衫。他還能再忍。銖衡隱約能見到身上堅實的身軀,方才閉眼不見,現在有了黑暗掩蓋,羞赧慍怒的暈紅終於攀爬上素白的仙容。
仇落的聲音啞的不行,他的身子與聲音一樣滾燙。銖衡的體溫讓他稍稍冷靜,他知道銖衡沒感覺,一直都是他一廂情願。
「銖衡,為什麼不說話?」仇落握住銖衡一隻手,他看的很清楚,銖衡在沖他瞪眼睛。
銖衡抿了下唇,然後偏頭難堪的支吾:「你……你倒教我如何說話,我要你放開我你會聽麼。」
仇落道:「不會。」隔一會兒他又滴溜溜的轉眼睛,「你也算有過經驗,上次,你和那隻妖怪……」仇落輕柔的笑了笑,但語氣裡醋意和刁鑽卻不輕柔,「你和他,誰在下面?」
「嗯?」銖衡挑了挑眉毛,沒怎麼明白仇落的意思,什麼經驗?他可沒有幹過這檔子汙穢之事。而且,這和他與花邪川鬥武有什麼關係?下面,那是不可能的,花邪川再厲害也最多用極端毀滅之招於他平手。要是論純武鬥,那個妖怪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銖衡不由想起了和花邪川無數次的交手,他尊重他的每個勁敵,一如對方尊重自己。
於是,銖衡回復仇落:「我與他,還未定高下,待有機會,再尋他切磋。」
「……」仇落的微笑裂開一道猙獰。
「你還要找他?」仇落伸手撫弄銖衡的脖子,低聲輕問,「怎麼,和他『切磋『起來,很舒服?」
銖衡疑惑起來,仇落突然問他這些幹嘛,雖然覺得怪怪的但仇落能停下幹壞事和他探討探討對手也未嘗不可,銖衡細微點頭:「與他切磋確實酣暢淋漓,怎麼,你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