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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沙警惕地看了安德森一眼,起身說道:“去你房裡說吧。”
“你以前不是連我房間都不好意思進去的嗎;怎麼現在一點小事就要進我房?”洪領瑾嘲諷地拿當初的事來說。
朱沙不以為然;微笑道:“以前你還是黃花大閨女我當然不能進你屋子;如今你已經是我的女人,就不必避嫌了。”
“巧巧;你先出去玩吧。”洪領瑾臉色一紅,對一旁瞪大眼睛的何巧巧交代。
何巧巧也懂事;哦了一聲順便把桌子上的碗筷一收拾帶進了廚房。
朱沙用下巴對安德森努了努道:“那他呢。”
“他聽不懂;你說吧。”洪領瑾哼了一聲;量他也放不出個響屁來。
朱沙氣結,這兩人什麼時候關係這麼好了;恨不得把他綁在褲腰帶上整天膩在一起。
“舞道槓串通外敵對我大唐不利;朝廷已經下令派了各路暗衛四處緝拿。”朱沙的話一出,洪領瑾手中的茶杯傾斜;溫熱的咖啡順著她的手腕往下流淌。
“你說什麼??舞道槓串通外敵!!??”洪領瑾顧不得溼透的袖子,嘭地一聲把杯子重重地放在桌子上追問。
安德森著急地用英文問道:“洪?你怎麼了?這個粗鄙的野人對你說了什麼?”
洪領瑾看著朱沙平靜的雙眸有些拿捏不住這事是真是假,只得對安德森說道:“抱歉安德森,我有非常重要的事,不能陪你了。”
“沒事洪,我去外面等你。”安德森笑的爽朗,想了想還是端起那杯已經冷掉的咖啡走了出去。
洪領瑾連著做了幾個深呼吸,聲線不自覺地帶著一絲顫抖:“舞道槓呢?”
“不知道,我也接到指令抓捕她和蘇柳知。”朱沙修長的手指把玩著茶杯的把手,眼簾輕輕垂著掩蓋住眸中的光芒。
“你們有沒有證據證明她對勾結外敵?她一個連戶口本都沒有的外地人,能怎麼勾結?能怎麼對大唐不利!!!”洪領瑾心急如焚,這舞道槓到底幹嘛去了!怎麼就成了叛國賊了呢。
朱沙老實地搖搖頭,舞道槓具體做了什麼他也不知道,思索片刻咬了咬牙坦白道:“瑾兒,有件事我瞞了你許久……”
“你瞞我的事還會少嗎?”洪領瑾咬牙切齒道。
朱沙自知理虧,低頭輕咳兩聲乾脆耍賴撒嬌:“瑾兒你還聽不聽了~”
“繼續說。”
“這事得從周先生說起,周先生學識淵博懂得占卜之術,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幾年前他夜觀星象突然來找我,說當今太子性情殘暴如若登上皇位將會民不聊生。”
原來朱沙對皇位一點興趣都沒有,他擁護的人是李治。可太子當位永遠都輪不到李治來當這個皇帝,周先生又掐算出在三年後在望陽鎮郊區最大的湖泊裡會出現一名可以幫助李治登上皇位的能人。
結果朱沙帶著幾名衷心的手下在湖泊旁守株待兔了小半個月,一等等來了兩位。由於不確定她們兩個中的誰才是周先生口中之人,只得耐著性子小心翼翼地靠近。
洪領瑾越聽臉上的表情越冷:“這麼說,從一開始你就在騙我。”
朱沙低著頭始終不敢直視她的眼睛,東張西望了半天后尷尬內疚道:“是的……可是,我真的喜歡瑾兒,打第一眼看到你時就喜歡。”
“呵呵,我哪有這福氣。”洪領瑾皮笑肉不笑地應付,一雙冒著烈焰的雙眸外面裹著一層寒冰,有時候人越是氣憤就越是冷靜:“言歸正傳,舞道槓到底是和誰勾結了。”
“冬圖,一支新起的胡人族首領,他的父親是匈奴族族長。”朱沙仔細地盯著她看了半晌,反問道:“瑾兒你真的一無所知嗎?舞姑娘什麼都沒有告訴你?”
這話戳中了洪領瑾的痛處,惱羞成怒地拍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