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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還能打不過一個斷袖!上!!”
躲在房裡的洪領瑾聽到這話可按耐不住了,剛朱沙突然就火急火燎的衝出去還讓她待著不準動,可他們都要捱打了她咋可能不動呢?
身隨心動,洪領瑾衝到門口正準備大展拳腳,卻震驚的看見一群精壯的男子七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哀聲連連。
而朱沙的面前則站著十幾名服裝統一表情統一甚至連站姿都統一的男子們,瞧那身板那氣勢,個頂個都是高手。
有錢人,僱的保鏢就是牛!
再看看齊寧,身邊那個已經嚇的瑟瑟發抖的王大牛……洪領瑾深深的嘆了口氣,覺得自己對不住人家。別人好心把她送到長安來,還惹上了這麼些破事兒。
正想著怎麼補償報答齊寧,朱沙卻不悅地輕咳兩聲視線轉到齊寧身上,問道:“菊仙是誰?”
齊寧感到挫敗和難堪,可還是要強的抬頭挺胸望向洪領瑾,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見朱沙廣袖一揮,齊寧捂著肩膀上的幾根銀針吃疼不已。這人太陰,太厲害。這功夫他記得,幾年前他和大哥第一次出商時見識過。是他!
“齊寧你怎麼了?”愣神的洪領瑾沒注意到剛才發生了什麼,只是見他一臉痛苦的捂著肩膀,難道是剛才一激動扭著了?
朱沙冷哼一聲,拉著洪領瑾對地上那幫人居高臨下地說道:“我不管菊仙是誰,她是我最疼愛的女人,誰與她作對我就送誰去見閻王。”
說完不屑了瞥了他們一眼拉著目瞪口呆像只木偶般靜止的洪領瑾離開。
最疼愛的,最疼愛的,最疼愛的,最疼愛的,最……疼……愛?愛??
被他的話炸暈了的洪領瑾一直坐到馬車上才漸漸回過神,發出一聲尖叫:“啊!!!!!!!!!!!!!!”
“小娘子你怎麼了!?”朱沙緊張地探進半個身子,啪的一聲一隻坐墊狠狠的砸在他的臉上,洪領瑾滿臉通紅指著他結結巴巴道:“你你你……我我我我……我告告訴你!你!!你別老老老亂說話話!”
朱沙拿著坐墊吃笑道:“我亂說什麼了?”
“什什麼疼啊愛愛愛愛愛啊的……你別亂亂說!”洪領瑾急的舌頭都打結了,長這麼大可從來沒跟她提過愛。
“你又怎知我是亂說?”朱沙趁著她意亂情迷時帶著微微的怒氣欺身上前狠狠地吻在她的櫻唇上,剛才齊寧的那聲妻子可差點讓他氣炸。
洪領瑾愣愣地瞪大了眼睛看著眼前放大版的俊顏,甚至連他纖長的睫毛都能看的真切。
砰地一聲,客棧門口的行人們看見一名玉樹臨風的俊逸小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從車廂內彈出,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唰唰唰一群保鏢衝過來將馬車團團圍住。
朱沙吃痛地揉了揉自己的腰,揮手示意暗衛們下去,腆著臉繼續爬到馬車上好聲好氣道:“小娘子你要是把我打死了,誰幫你查舞娘子的下落。”
“咦?小娘子!你的鼻血!!”
這鼻血一路從客棧流到朱沙的別院中,而洪領瑾的臉也全程像煮熟的大蝦一樣冒著熱氣。
朱沙心疼地拿絲巾替她堵著鼻孔往廂房走去,富貴連忙上前行禮道:“大夫已經在裡面了。”
“要什麼大夫啊啊……給給我盆涼水就就就行了……”洪領瑾不自覺地悄悄和朱沙保持距離,一想到剛才嘴唇上那柔軟的不可思議的接觸鼻血瞬間更加洶湧。
哎喲喂孃親誒,她洪領瑾一世英名怎麼也是二十一世紀的頂尖僱傭兵,排行榜上可是前十啊,可別今天流鼻血流死在唐朝,她還得想辦法回去呢!
“回去?”朱沙把玩著手中的玉珠,眼簾輕垂滿是心事。
已經在這等候了一天的周先生手捧著一本雜書點點頭道:“一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