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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啞巴站起來把所有人都招呼起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看著地上李才兩人的屍體,啞巴還是有些不忍,便和威力一起抗起來準備去林邊埋掉,流風看著手中孫逸山留下的玉璧,狠狠握在手中也上前去幫忙。
邊幫忙流風邊問啞巴:“啞巴,你原來不是啞巴,那為什麼從來都不見你說話呢?而且你還總是‘咿咿呀呀’裝啞?”
啞巴沒有回答流風的話,而是繼續忙著手上的事情,而一邊的威力則邊忙活邊說:“啞巴的過去很悲慘的,為了不被仇人追殺,他才把自己隱藏成啞巴!”
就在幾個人忙碌的時候,突然天空暗下來,接著就聽見呼嘯的風聲從山谷谷口處,湧向這邊來,幾個人馬上jǐng惕地放下手上工作,開著四周的一草一木,狂風吹動著周圍樹木亂晃,枝葉碰撞發出讓人心驚的聲音來。
四個人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猴子首先慘叫一聲倒在地上,接著威力無聲無息就從中間被劈開,而兩個同伴無聲無息被殺掉,使得流風和啞巴都異常心驚,就在此時啞巴突然一把推向四處張望的流風,流風立刻就倒在一邊,接著就看見啞巴手已經斷裂。
鮮血噴湧而出噴在流風臉上,流風看見風從自己面前刮過,之後在她和啞巴對面的樹枝上站著個穿忍者服的人,雖然看不見對方的臉,可是單從對方那冰冷不帶任何的眼神中,流風就感覺全身毛孔緊縮。
忍者服的人看著啞巴說:“不錯,不虧是當年的真滅,不過可惜昔rì的光輝已經不再屬於你,呵呵,看起來你今天可能是要交代在這裡!”
啞巴面無表情將流風推到一邊,從腰間抽出把很奇特的短刀,揮舞著衝向忍者,忍者眼神輕蔑地看著流風,揮手就是十多隻鏢,啞巴用左手揮舞著刀將大部分鏢打落,可是還是被兩顆鏢打中,啞巴停下腳步單膝跪在地上喘息著。
流風見到忍者眼中露出殺氣,趕緊衝到啞巴前面,拿出孫逸山留下的玉璧,忍者本來已經消失在樹枝上,就在他的刀已經舉在流風頭頂的一刻,突然停下看著流風手中的玉璧,之後一句話都沒有說轉身就消失在山谷中。
流風見忍者消失,jǐng惕地轉身去扶起啞巴,啞巴咳嗽兩聲說:“別看了,放心吧,我又欠一山個人情,呵呵,也欠流風你一個人情,將來慢慢還吧!”
流風扶著啞巴靠著樹坐下,她回身將威力和猴子屍體埋掉,又幫著啞巴把身上的鏢弄出來,幷包扎還傷口後說:“啞巴,剛剛那個人是什麼人?看起來像是rì本忍者,可是rì本忍者怎麼會出現在中國,難道不怕隱修者?還有他稱是是‘真滅’那是什麼意思?”
啞巴沒有回答她的問題,而是努力站起來說:“別問這麼多,先離開這裡,去杭州找張福!”
在狗腿灣的葉家村中,葉五的屋子中,人們都在忙碌著,不時有人從裡面端出盛滿血水的臉盤,還有人拿著各種草藥進入屋子,屋外聶芊芊、冷秋和淚語都焦急地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人,三個人誰也沒有跟對方說話。
沒有多久葉五帶著幾個穿著白大褂的人趕來,幾個人沒有多言也都跟著葉五進到屋子之中去,屋子中的人都在忙碌著,在屋子最裡屋中的大床上,嶽義面sè蒼白渾身是血躺在上面,他周圍聚集著醫生護士,以及擺放著很多的裝置。
口上帶著呼吸機的嶽義,瞪著雙眼看著天花板,動也不動任由周圍醫生護士對他進行著動作,而陳風也站在其中,穿著白大褂站在嶽義床頭邊上對著嶽義的耳朵說著什麼,可是嶽義充耳不聞,眼神呆滯眼皮也慢慢開始何必。
這個時候正在對嶽義進行手術的醫生看見,立刻對陳風大叫:“快,你跟他說話,一定不要讓他放棄,如果他自己放棄,那麼一切就都完了,他鐵定會死在這裡的,要讓他重新燃起生的希望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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