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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挑逗，很誘人。很黃很曖昧。

“不是的，白痴鳥人！”王大川終究沒能狠下心來在這片亂石灘上幕天席地的上演妖精打架。或許是他的底線剋制，又或許是他有心無膽。

“……？”蘿莉奇怪地望著王大川，看著他嘴角淌著的哈喇子，心裡猜測：王大川一定是餓了，他一定是強忍著不願把我煮了吃，真是個好人。

王大川不知怎的，看著蘿莉清亮的眼睛，忽然感覺到了鳥人腦中的想法。她的這種想法讓王大川有了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鳥人！你喜歡呆在我身邊的話，我就一定不會趕你走。”王大川暫時實在想不出該怎麼和這個單純的小蘿莉解釋人類之間的情感，只能找了這麼個似是而非的蹩腳的句子來表達情感。

但是這樣的話反而讓鳥人很容易接受。

蘿莉高興地挽著王大川的胳膊，彈力十足地胸脯在他膀子上蹭著，讓王大川又是一陣惱火：“王大川，你一定不許趕我走！”女孩兒高興極了。這就是單純的生活單純的想法單純的願望。

王大川吞了吞口水之後，揉了揉鳥人的腦袋，再一次親吻了她幼嫩的小臉蛋，導致鳥人不得不伸出自己的胳膊，眼淚汪汪地說：“王大川，如果你餓了，我給你吃我的胳膊！不要吃我的臉，好不好？”

“……”

這個奇怪的話題終究沒有展開，王大川則是帶著興奮不減的情緒拉著青鳥爬上了小土坡。

土坡的另一邊是一個又一個的坑洞，範圍極廣，從這不高的土坡上看去，至少得有小半個昧瑟湖那麼寬廣的面積。一個又一個的大小不等的坑洞則將這大片土地填滿，一眼望去好像一個個知了幼蟲退殼時留下的小洞，但這些坑洞裡並不是知了殼，而是堆滿了深灰色的粉末。

這片土地上塵土無時無刻不在飛揚著。

只要有那麼一丁點的空氣對流，粉塵就會像煙霧一般四處彌散。

“這些髒兮兮的東西怎麼這麼多？王大川，這些能吃嗎？為什麼你看著這些灰塵高興成這樣啊？”鳥人蘿莉奇怪地望著王大川。

而調戲蘿莉這種有趣的事情一旦開了頭，是很難戒除的。王大川再次抱著青鳥，揉了揉親了親。他現在可管不了那麼多，能佔便宜不佔白不佔。

“這些！那邊的！遠處的！這裡所有的！”王大川鬆開了漸漸明白了一點羞恥意識的小蘿莉，手足無措語無倫次地指著地上的那一堆一堆一塊一塊的塵土堆大聲地叫著。

鳥人奇怪地望著他。

“這些都是錢！都能換來好多好多的錢！能換來好多好多的美食！美女！好多好多！”王大川興奮地對鳥人說。

鳥人是有點蠢，但不是弱智，她甚至相信王大川一定看到這近乎無邊的廣大灰場而失望，所以有點瘋傻了。她透過和王大川的交流，知道了什麼是錢什麼是美食什麼是美女。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用滿地的灰塵能換來這些。

“好了！青鳥！我知道你一定不相信！但是，我要告訴你，這些都是真的！在這個世界上！準確地說，在這個世界上，只有我！能把這些看似無用的灰塵變成讓皇帝都要眼紅的財富！”王大川張口說出了這輩子以來他最為壯麗地依據豪言壯語。讓皇帝都要眼紅的財富，生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我們每個人都擁有著讓封建時代的皇帝都眼紅的財富。

“它們？有什麼用？”青鳥好奇地捧起了腳邊的灰。

“這個東西！不是普通的灰塵！它們叫水泥！”

***

注意。本人是建築專業，現從事建築業，以專業角度提醒讀者，水泥不是天然形成的。文中的安排純粹胡說，且當是情節需要把。

第一卷　昧瑟莊園　第十九章　灰地沙熊

水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