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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估龍嘆道:“官家雖然年輕卻也頗有見識。經前那一役,官家已知靠軍中器械根本不能留難住你若是有此念,何處不好,怎會選在京師繁華之地?”
劉飛揚回道:“我又不是趙煦,如何知道他心裡想法?”而在他二人說話間,外面地童貫也全無動靜,見此。劉飛揚又輕笑道:“這童貫似乎還有那麼幾分孝心啊,他是怕你在此,亂箭下誤傷了你麼?”
房估龍見他面上掛著怪笑。怕他脫身後找趙煦報復。為了替趙煦洗脫嫌疑,朝外問道:“道夫,你老實說是何人授意你如此妄為?”
童貫應道:“替主分憂,本就是臣子本份,劉飛揚罪該萬死。既被孩兒撞見,孩兒便不能視若無睹。義父,忠孝不能兩全。請恕孩兒無禮聽我號令,第一組射!”一時間,整齊的弓弩破空聲戈來
床弩與神臂弓不愧是大宋最強的武器。強大地破壞力直接把宅子前面地圍牆射塌。餘勁還未消。不分目標,直向劉飛揚與房佑龍站立的位置飛射而來。
劉飛揚已見識過這弩矢地威力。知道非是自己地護體真氣所能抗的,大喝一身,雙掌在身前連拍推出層層氣浪身體借勢又往後退去。
一聲悶哼,卻是房佑龍小腹中了一箭,強大的衝擊力讓那枝弩矢穿過他的身體,帶著他的身體向後飛去。
劉飛揚心下大驚,叫道:“老房,你可要緊!”他沒想到童貫說下手就下手,並且還真地重傷房佑龍。
房估龍落地後,艱難地翻身站起,點了身前身後幾處大穴,但還是不能止住傷口繼續留血,望著外面,臉上又是憤恨又是難以置信之色。
床弩與神臂弓皆是利器,如是平時倒也難傷到房佑龍,但房佑龍重傷在前,武功已是大打折扣,竟躲不開這些強矢。劉飛揚見狀,心下猶豫了會,對外喊道:“好個忠孝難兩全!童貫你是要殺我呢。還是要殺你義父?”
那大牆已成一堆廢墟,童貫也看到這一輪齊射竟先把房佑龍給傷到了,聽到劉飛揚的諷刺,雙膝一彎,跪下朝裡道:“義父,孩兒不孝,待拿下劉飛揚後,孩兒便任您處置,若義父有個三長兩短。孩兒便自刻在你墳前向您老賠罪。”周圍地士卒聽他這麼一說,眼中皆向他射來敬佩地目光。
童貫感受到周圍的目光,在旁邊幾人的勸說下藉機站起,又喊道:“殺了劉飛揚便是大功一件。為聖上分憂便在此刻第二組聽令,瞄準劉飛揚。射!”
劉飛揚內心大是鄙視童貫的虛偽,但也沒空理會房佑龍,又是一輪勁矢向他射來。他知道此地不是久留之地,雙腳一蹬,穿破屋頂,便要離去。
卻不想他才穿過屋頂,便有一人當頭向他拍來,掌未到,掌風若泰山壓頂,力若千鈞。劉飛揚單手迎上,砰地聲巨響。彈開來人。但自己也落入原地
“鳩摩智。你也來湊這渾水麼?”劉飛揚已看到那人身著黃色僧衣,正是數月不見地鳩摩智。
鳩摩智在空中連翻,落在屋上踩碎大片瓦片,對著那個被劉飛揚撞破的大洞,笑道:“數月未見,施主風采依舊。可喜可賀!”
劉飛揚道:“我的風采不用你來評說,有空地話擔心下自己吧”
鳩摩智道:“不勞施主費心,倒是此時劉施主地境地才是堪憂,不知可需要小僧相助否?”
劉飛揚奇道:“你這番僧能有什麼好心?”
鳩摩智笑道:“小僧沒其他能力,為施主念番往生極樂咒卻還是勝任的!”
遠處的童貫笑著接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吐蕃大輪明王受吐蕃國主之令來我朝朝拜聖上,與本將一見如顧,今日特來協助本將,劉飛揚你有何遺言便快點交待了,好上那西天極樂。”
劉飛揚知他二人是要激怒自己,冷笑道:“你們莫不是白日做夢,以為這樣便能耐我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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