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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慕許是靠著神行符一日千里,月華他們追了兩天一夜,可算是近了。幸而月華下山前去花蓉蓉那兒訛詐了一隻引路蝶,否則早已失了陶慕的蹤跡。
連夜趕了許久的的路,柳乘風心想的確身疲力竭,休息一下也好。
月華興致沖沖地去找酒樓,神采飛揚的樣子,一點兒也不像累著了。利索地進了一家酒樓,又利索地點了當地的特色菜。這魚仙鎮的特色菜,當然是各種魚了。
「來了,客官!二位的紅燒鯉魚、清蒸鱸魚,請慢用。」
月華嘗了一口,贊道:「嗯,這鯉魚鮮嫩多汁,當真好吃!」
說著又夾了一口,結果不小心被魚刺卡著了。
「咳!咳!咳!!」月華忍不住喀了幾下,終於把魚刺喀了下去。
「仙姑,喝點水。」柳乘風關心道,「你慢點吃。」
「刺兒……刺兒太多了!」月華捏著喉,說道,「我不要水,我要酒。」
「喝酒傷身,你前日喝得酩酊大醉,這幾日不能喝了。」
「你管我?!」月華瞪著柳乘風。
聞言,柳乘風說道:「下山前我在院子裡埋了兩壇花雕酒,仙姑想喝,回山後我陪你喝個夠。這些酒呢,仙姑暫時就不要碰了。」
柳乘風將酒拿走,倒了清茶放在月華面前。然後自顧自地拿起筷子,夾了魚肚上的一塊肉。仔仔細細挑出了魚刺,放進了月華碗裡,道:「來,這下沒魚刺了。」
月華喝了一口茶,嫌棄地吃了柳乘風放進她碗裡的魚肉。
兩人和諧地吃著魚,這時候酒樓裡進來了一位公子。一身墨藍色束裝,端正雅緻。
「唉,鄭公子,您來了!」
「小二哥,關於這次祭祀的貢品,有些添減我要和掌櫃商量一下。」
鄭景行說明來意,小二趕緊去請出掌櫃。
柳乘風專心挑刺,挑著挑著,對面吃魚的沒了動靜。抬頭一看,月華正直勾勾盯著別的男人。
「仙姑,你盯著他看幹嘛。他……長得很好看嗎?」也就一般般吧,柳乘風心裡評價。
月華收回目光,說道:「我是看他腰間掛著的珍珠,少說有一千年了,□□裸地炫富呀!」
柳乘風聞言,看了一眼。男人腰間穗子上的確嵌著一顆珍珠,與普通珍珠一般無二。若不是仙姑說上千年了,實在看不出來是多麼稀罕的東西。
「他把千年的珍珠隨便掛在身上,不怕不小心丟了,亦或被人偷了?」
「不會。」月華解釋道,「這珍珠已經有了靈性,戴在身上可以驅邪避兇。寶物已經認主,除非修士出手方可易主。不過,修行之人什麼寶物沒有,拿它無用。」
月華眼神不離鄭景行,應該是那顆千年珍珠。鄭景行似有所感,轉頭便見一位姑娘盯著他看。鄭景行禮貌地向她點頭微笑,月華回之燦爛一笑。
柳乘風心裡鬱結,仙姑怎麼沖誰都笑得這麼開心,碗裡快挑好的魚肉被他戳成了爛泥。
「咦?」月華心有所感,召出了引路蝶。靈蝶扇動著翅膀,發出點點螢光。
柳乘風見此,朗聲說道:「師兄就在附近?!」
月華吃了一口菜,高興道:「啊,不用我們親自去找了,他自己送上門來了。」
話音剛落,一位裝模作樣的小道士進了酒樓,喊道:「算命嘍,算命嘍,不準不要錢!這位公子,算命嗎?官運、福壽、姻緣,小道手到擒來,不準不要錢!」
說話人正是陶慕,他七夕那晚喝了點酒,受了情愛氛圍的刺激,衝動之下離了月上山。連夜趕路,一鼓作勁到了魚仙鎮。肚中飢腸轆轆,才發現下山時什麼也沒帶。懷中僅有幾個碎銀子,能買饅頭充飢。但要出海,不是幾個碎銀子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