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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們這一輩應該是靈字輩。《心經》上首言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你的法號就叫‘空靈子’吧。你可記好了?”
太虛子這一深意法稱,自然是瞞不過樑春秀的心思,梁春秀稍又私自臆測想到佛經常言,萬事皆空,不可心中執念,然後又想起自己命運多舛,身世坎坷,真是悲中苦楚,一言難盡!
梁春秀微然躬身答道:“弟子空靈子記住了。從此以後,這世上便沒有了梁春秀這個人了。”太虛子點頭道:“空靈子,你能夠放下過往塵世,實在是難得,以後就跟隨我峨眉弟子一道,開壇講佛,度世上一切眾生。”梁春秀微然答禮點頭。
光靈子身在一側,見到這番情景,心裡亦是一嘆:空靈子,空靈子,就是放棄紅塵,遁入空門的意思。只是三夫人她身懷有孕在身,即便是想忘記紅塵往事,又豈能是說放便放了。(以下便是以梁春秀的法號“空靈子”來稱呼這位女子了。)空靈子轉頭看向那遠邊的屋樑,道:“弟子一定謹遵師父吩咐,靜心念佛,度濟眾人。”
太虛子點了點頭,道:“本來我峨眉派在外收弟子程式繁瑣,現在正是處於亂世之中,也就不行那一套規矩的了。空靈子,我峨眉派一心要普度眾生,但是世道卻是艱辛萬阻,你一定要心裡有個底才行。我們這普度眾人,除了修行佛家經典之外,還要學會習武強身,這習武之道,有兩個目的,你可也要明白的:第一,這習武是在強健自己身體,並不是要我們去爭強好勝,行那鬥毆之事;第二,這當今魔教勢力猖獗,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人神共憤,我們身為武林俠義正道門派,攘奸除惡可是我們自己的本分。你可是明白?”
空靈子點頭道:“師父訓導的是。想我姨父一家慘遭魔教勢力屠掠,我是恨不得早些學成神技,為我姨父姨母一家報仇雪恨。”
太虛子聽到他說什麼餘家慘案的事情時,心裡也是隱隱覺得有點心痛,逐後又是點頭道:“正是,這才像是我太虛子的弟子。同仇敵愾,正義凜然!絲毫不遜於那些什麼武當、少林的門派。走,我們一起前往城郊農家。”太虛子說完這話後就是率先移動了步伐,朝著這門外走去。光靈子與空靈子相視一怔後,也是緊隨其後,一起向那城郊而去。
而在這城郊茅屋之內,不哭道長已經將自己身上的肩部刀傷包紮妥當。抬頭就是愣然地看著床榻上受傷的餘出天,心裡默然一陣嘆息,想到這面前公子年紀青青就是遭受這樣的家門不幸,加之自己現在又是身患絕症之樣,而他唯一的近親就是自己家門慘案的兇手梁春秀,可是想到這梁餘二人之間的情緣竟是這起事情的開端,心裡不禁然多是無盡的感慨與無奈!元靈子在旁時不時就是朝著這茅屋外面望去,偶爾又是回頭看了看不哭道長,說了一些不痛不癢的問話之後,就是長時間的沉默無語。不哭道長亦是傻傻坐在這床邊發呆,想起這一幕幕的往事,實在是難以讓人心裡明白,半天沒有摸索出事情的各種緣由後,心裡自然是很失望,他是多麼希望這餘出天能夠醒來,為自己解開心中的疑惑。
就在這太虛子與光靈子動身前往這劉府賭莊的片刻時間之後,不哭道長又是想著:“這餘出天現在傷成了這樣,如果這魔教中人是有心要來救治他的話,應該就是這最近一段時間會來這裡現身營救,唉,如果這些魔教中人真正的有把握救治好餘出天的話,讓他們帶走總比好在我們這些俗人手中等死強多了。”可是又是想到這魔教中人兇性殘忍,這餘出天真正的是與魔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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