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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路邊,想要立馬轉身逃跑,奈何雙腳好像被大地生了根,身子已經好像不聽自己使喚,只能眼睜睜地蹲在了那裡。
再聽那墳前女子哭泣道:“姨父,姨媽,求你們一定要保佑表哥快點好起來了。春秀對不起你們二老,你們要懲罰就懲罰我一個人,表哥可是你們的親兒子。你們害我已經夠慘了,難道也是眼睜睜地看著你們的寶貝兒子受苦受罪嗎?”
小荷一聽這話,心裡驚道:“啊,小姐!”隨即又是心裡亂想道:“她死了變成了厲鬼嗎?她這是來老爺夫人墳前懺悔嗎?她才死就這麼快知道自己錯了?”······反正她現在是將梁春秀當成了厲鬼,怎麼也是想不到梁春秀還是一個好好的大活人。
隨後又聽梁春秀道:“唉,你們也不要怪我當時心狠手辣了,這全是你們逼我這樣的。我知道,表哥其實心裡是有我的,全是你們,你們在表哥婚前一天將他騙走,將我嫁給了那個劉大橫。這些都是過去的事了,但是我不在你們墳前說個明白,我心裡不好受······”
小荷心裡想著:“這是鬼嗎?小姐變成了鬼,該是會和老爺夫人在陰間相會了,聽著聲音,明顯就是活人了。”
梁春秀又道,“我現在懷裡面懷上了劉大橫的孩子,你們看見了嗎,是那個賭棍劉大橫的孩子。我本來是不想要的,但我想過了,既然你們要害我,那我就要害這裡所有的人。現在表哥回到了我的身邊,我可以說這孩子是我與表哥的孩子了,哈哈,你們害我,我給你們臉上蒙羞,看誰鬥得過誰。姨父,姨媽,這就是你們的孫子。他以後姓餘,就是姓餘,是餘家的一個人,是你們害他來到這個世界上的。本來他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他就是多餘的一個人,多餘的。這就是我復恨的籌碼。”
她說到最後,已是聲音哽咽,傷心欲絕地哭了出來。小荷聽到這話,腦子一下間就是明白了:“這是真人,這是真的梁春秀,梁春秀並沒有死。”
但回過頭來又是一想梁春秀方才的話,頓時慌得六神無主:“她要做什麼?少爺怎麼會回到她的身邊,她說肚子中的孩子是少爺的,這是什麼陰謀?她知道劉府現在被大火燒了嗎?”所有的一切疑問,困惑著小荷,當然,她在這裡就算坐上一天一夜,也一定想不到事情的真實情景了。
小荷漸漸聽到梁春秀的哭聲歇了下來,想必是已經傷心到底,沒有精力再在這裡徒勞傷感了。
小荷緩緩站起來朝前看去,發現就在自己心存疑惑的時候,梁春秀已經從另外一條小道上離開了這裡。小荷靜靜地站在餘家新墳面前,心裡百感交集,萬般不是滋味。可是腦海中反反覆覆出現了梁春秀方才惡毒般的咒語,心裡一想起不免又是渾身發顫,一顆心揪成了一團。只能跪在了餘家老爺夫人的墓碑前,可憐似的祈求道:“老爺,夫人。你們在天之靈就原諒了小姐吧,小姐命苦,她也是一時糊塗才做下這樣不可挽回的事來了。還有,求老爺夫人保佑少爺平安。”現在東方天色已經開始泛出了魚肚,露出了微弱的晨曦之色,煎熬的一個夜晚,終於走到了盡頭。
城郊官道的大路上,連嘯與馮晶芸二人正是快馬加鞭往北方行去。原來就是昨夜二人向那城郊的茅屋邊走去的時候,剛好要到茅屋門口時,連嘯就是發現了異樣。
如果這個文治先回來的話,屋裡面應該會有人影走動,可是見到屋內點著了燭光,卻是沒有人影。連嘯生性謹慎,俯下身子仔細窺察屋邊情景,發覺到地上竟然留下了一張布錦,他見狀當即心裡一驚,這張布錦連嘯十分的眼熟,原來竟是餘出天懷中的被餘出天認為是連靜香的人物肖像那張畫錦了。
連嘯當時就明白,屋裡面一定出了什麼變故,至於餘出天本人,極有可能被來人帶走了,更有可能已經被害。一想到這裡,連嘯眉頭緊鎖,心裡更加不是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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