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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嘯倒是眼明手快,立馬伸手扶住了他,將他扶正,為他輕輕拂拭了衣裳上面的微塵,只道:“快下去吧,別慌亂了手腳。”
文治睜大了雙眼,看著連嘯一臉慈祥的眼神,驚疑地點頭後就匆匆退下去了。而在船身之上的其他船手靠在遠處,還以為二人很是要好的朋友,都是絲毫未起疑心。
連嘯緩緩走到了船側,沿著木階一步一步登上了船敞頂部。他一步一佇,放眼看這滔滔江水,遠眺那蔚藍蒼穹,心胸為之開闊。
但見江面家禽浮水,傳來聲聲咕叫,遠邊飛鳥戲水,鳴嘀穿雲破霄,好一片讓人留念難還的旖旎風光!連嘯站據船頭之頂,回頭看這三張布帆,吃滿了風力,張揚起了一幅幅彩旗。連嘯點頭道:“如此風景,當真醉人!”
過不多時,就見兩名船手開始從船敞中搬凳拿椅,齊往船敞頂部而來。其中一名船手還在低聲嘀咕:“田銘那傢伙到哪裡去了,以前還是規規矩矩的,怎麼今天一到做事的時候就不見了,真奇怪!”
連嘯聽到這話,心裡哼了一哼,想到幸好我將他解決了,不然又會多了一個危險。他泰然自如地坐在了板凳上,也不多想其餘的事了。兩名為他搬移桌凳的船手向他微微躬身行禮,做完這些後立忙向船敞下面下去了。
不到多久,兩名船手就為連嘯拿來了一盤果饌糕點,是著名的四川豆腐乾,再有一罈上好的美酒,其中一名船手還謙辭說道廚子正在做菜,現就將就用一點食品充飢。
連嘯也沒太過在意。一個人坐在那裡就開始邊飲邊吃,又是放眼看著江面美景,心情很是高興。而那文治也是慌張地走了上來,見到連嘯已經開始吃喝了起來,略顯驚訝。連嘯見到他上來了,忙向他招手道:“文老弟來得正好,來,陪老哥喝一杯!”
文治剛一見到他就想轉身離開,卻不料到他會叫住了自己。只得慢吞吞地走了過來,道:“原來你,你······你沒有懷疑我?”
連嘯聽他這話,哈哈地開口笑了一笑,道:“我懷疑你?哈,你認為我不敢喝你送來的酒,不敢吃你送來的東西?那你就是小覷我了。來,坐下來。我們邊吃邊聊。”
文治膽小得極,哪裡敢坐下來與他吃喝,只是忙搖頭道:“不用了,不用了。我還得下去了,你慢慢享用吧。”連嘯見他又要轉身離開而去,忙道:“別忙走,我還有話要問你。來來,先坐下來。”
文治低頭道:“你要問什麼,就直接問了。我······我還是不坐了。”連嘯見到四周沒人,心裡一氣,臉上微顯慍怒之色,道:“我請你坐下來怎麼樣啊?文管家。”
文治驚了一大跳,忙著擺手道:“不敢當,不敢當,我······我坐下來就是了。我坐。”他顫巍巍地坐在了連嘯的旁側,頭也不敢抬起來,只是應道:“你有什麼要問的就只管問吧。”
連嘯鐵青著臉,只道:“你在餘家當了多少年的管家?”文治道:“沒有十年就有九年了。哦,是差三個月就當好整整十年了。”
連嘯笑道:“你的記憶還是很好的嘛,你一直是這艘商船的管家,對嗎?”
文治扳手指道:“讓我算一算,除去七年前我娶親時休息了兩個月,六年前我老婆生孩子·······哎喲,錯了錯了。是我老婆得病了,我又是請假是三個月,記得那年下半年,我母親······”他正在口頭上計算的時候,連嘯突然舉起了手中酒杯,向他一敬,道:“你也該有些口渴了,來,先喝一杯酒解解渴。”文治心中正是害怕方才自己話說漏了嘴,自己有老婆有孩子,萬一他要威迫自己的話,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妻兒,所以一說到六年前自己老婆生孩子的事時,急忙醒悟了過來,改口說老婆得病了。下面的話也是還沒有想妥,正好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下去,就聽見連嘯叫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