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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春嬌臉露微笑,心中想著:“嘿嘿,這傢伙真是在廚房裡面做菜都成精了。”而那不哭道長更多的是一臉驚愕的神情看向了面前的文治,忖思道:“餘家還有這樣的人物,倒是這餘出天的福氣。”
文治雖然口中說道聞見了白衣人身上那深重的中藥味道,但是也僅僅只有他這樣的一個人鼻子靈敏,能夠聞見,至於其他人,卻是什麼也沒有聞出來了。
當然,這眾人之中,最為激動的還是那空靈子一人了,她聽到文治說這白衣書生竟然是一名郎中,甚是驚訝,睜著大大的雙眼,看向那白衣書生,也是一閃而出,走上前去,朝著那白衣人深深地彎腰躬身一禮,態度甚是尊敬,道:“先生,求你救一救我表哥了。”
白衣人迴轉過頭去,雙眼怔然地望著了面前的地面,一時之間,也是沒有開腔說話。
文治突然“噗通”一聲就是跪在了那白衣人的面前,朝著白衣人就是掏蒜般地磕了幾個響頭,聲音已經悽然,道:“先生,文治求你了。”面對文治的這一突然舉措,眾人均是微然地驚了一跳,可是那白衣書生,神情看來仍是安然,根本就是不為所動,眼睛時而是看向了屋外。
倒是站立在一旁的空靈子急忙似地上前扶住了那文治,道:“文管家,你快起來。別這樣。”還有那桌前的餘出天見此心裡也是一急,立忙喊道:“文管家,你別這樣。”只是苦於他雙腳不便,不能立馬走過來當場扶起文治。
文治木然地抬頭看向了那白衣人,兩眼當中有說不盡的無奈與苦楚,只是眼下有求於他,全是期望的眼神。只是文治仍舊堅決地跪在那裡,哪怕是隻有一絲希望,他也是不會放棄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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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小鎮(2)】………
不哭道長立馬走過來想要扶起那地上的文治,不經意間也是抬頭看向了那白衣人,道:“這位兄臺,我想你應該也是武林中人吧。貧道在這裡也是來懇請先生大發慈悲,救治一下這餘公子吧,貧道將會感激不盡。”他說完這話,亦是深深地朝著那白衣人躬身行了一個大禮。
白衣人微然地轉頭頭來,問道:“我想你們一路從蜀中將此人帶到這裡,而他仍然是雙腳不能行走,我想他傷勢一定很重吧。在下僅僅是一名略懂醫道一二、不見名轉的小小郎中,恐怕也是無能為力了。”
那太虛子這下可是忍耐不住的了:你就是一個小小郎中,面前已經有三個人在那裡向你請求此事的了,你竟然還在這裡推三阻四的,簡直是不像話,更何況還是武林同道中人,話如果說得嚴重,就是沒有江湖義氣,沒有正義之心。
只聽到那太虛子道:“這位先生,你還沒有走過來看一眼這個病人,你就來說這些客套話,分明是太見外的了。”她不說這話還好,她將話一說完,就聽見那白衣人不肖於此的微微笑了一笑,轉頭看向太虛子,道:“這位師太,看病一定要走進病人身邊細細檢視才叫看病的嗎?哈哈,那豈不是笑掉大牙了。愚人愚人!醫道講究的是望聞問切四法,我只用這樣地轉頭遠遠一看病人,無需多費周折地走近細細把脈,就能夠知道病人的病情如何。我看這位公子,分明是前段時間受到了別人的內家真氣所傷。內勁下移,擁塞了經絡,已經是傷及到了血脈之中,看來甚是嚴重,我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白衣人侃侃一席話說出來,就像是一記無形的巴掌狠狠地扇了太虛子一個耳光,那人竟然是開口說太虛子是愚人,這可是太虛子沒有料到的事情。
太虛子先是微然地一愣,心裡就是有氣:你這黃毛小子,膽敢說我愚鈍。生氣歸生氣,稍後又是一想:“他看來真的是有兩手,說不準能夠醫治好這小子的病。”
當下還是強自將這口怒氣壓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