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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店小二點頭哈腰地來到了不哭道長的跟前,滿臉堆笑道:“道長真是好眼力,我們這店可是詩仙李白曾經光顧過的百年老店,他曾經是在敝店大醉過三日三夜,據傳他的那首《將進酒》就是在敝店醉後醒來的得意佳作。”
他這一說,那韓春嬌頓時神情為之一肅,轉頭看向了那店小二,店小二似乎感應到了有人正關注自己,心裡一喜,也是轉頭過來,正好與那韓春嬌照了個正面。就在這店小二自吹自擂地間歇工夫,眾人已經是走進店裡面的了。
在場眾人多是出自詩書門楣之鄉,在這偏僻小鎮上,竟然是聽見一個小小店夥計就是能夠說出一番詩仙的名作來,心裡還是驚疑了一下,心中又是另生感慨:畢竟是陝秦大地,這裡多是人傑之士,果然不同凡響。
又聽那店小二嘻嘻地一笑,朗聲念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這就是《將進酒》了,對嗎?”
韓春嬌微微地一笑,道:“不錯,你想必也是讀過一些書,為何甘願在這裡做一個小小的夥計呢,豈不是太屈才了。”那店小二聽到這話,臉上竟然是一紅,稍微地轉過頭去,看了看那店掌櫃,神情甚是尷尬。而這客棧之內,眼下竟然是非常地冷清,僅僅只有一桌孤零零地坐著一箇中年男子。
正在這時,那店裡面暗角中那中年男子朗聲說道:“這可是陝秦之地,自來便是人人飽讀詩書,向來就是這樣的風尚。不然可是對不住那龍脈古都、一方風水寶地。我看眾位這樣地風僕塵塵的樣子,想必是從蜀中而來的吧?”
眾人順著那說話聲音往裡面看去,見到的是一個白衣飄飄的白面書生,在他那桌子裡角中赫然是安放著一把青銅色劍鞘的利劍,現下雖然屋內看似昏暗模糊,不甚明亮,但是一看到他的那把利劍,隨即看見到了的是一絲隱隱折射出的青綠之光,映紅著這個牆壁發出了淡淡地光芒,將他自己的臉面映照得甚是明亮。
在那一張看似和藹可親的臉頰上面,微微淡淡地笑容深處,似乎是藏拙著什麼不可宣召的內心往事。眾人都是一時間怔住了。
不哭道長見狀心裡微然地一驚,心裡納罕道:“他是誰?”那白衣書生看著不哭道長微然地一笑,道:“想必閣下就是武當的不哭道長吧?”眾人聽到他竟然是認出了自己,微然地心裡一驚,只得點頭道:“正是貧道。不知閣下是?”
那白衣書生沒有回答他的問話,只是右手往自己的方桌對面一指,道:“道長可否賞臉一道來與小弟小酌一杯?”在場眾人均是啞然失神,心裡均是暗自驚訝不已:“這人怎麼會認識不哭道長的?”
而在這時,那文治已經將雙腳不能下地行走的餘出天親自扶出了馬車,小心翼翼地走進了這家客棧,而在文治身後,又是光靈子與元靈子二人小心地照看著空靈子走了過來,可是這空靈子的雙眼,仍舊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前面的餘出天,生怕文治一不小心沒能夠扶住這餘出天。
對於眼前的這白衣書生,眾人心裡還是隱約地有些提防:如今魔教勢力猖獗,名門正派聚集各路好漢參加無名英雄大會,這些魔教中人一定會是要來湊熱鬧的,所以對於任何的陌生人發出的邀請,眾人心裡還是有點不安心了。那白衣人亦是抬頭微微地看了眾人一眼。
不哭道長微然笑道:“還不知兄臺如何稱呼?更何況大家正是初次見面,我豈敢叨嘮了你,豈不是太過無禮了。”
那白衣書生爽朗地朝著天空笑了一笑,道:“道長此話豈不是太過見外了。我眼下正是孤影一人,好生無聊,而道長英名遠播,在下久聞大名,今日一見,看來我這小小書生與道長你還是頗有淵源,我是仰慕道長久矣,何敢叨嘮二字了?並且我與道長還是有要事相敘呢。咦,道長,你身後那年青人,莫非是道長你的弟子,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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