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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一路眾人見到他們表兄妹二人悄聲說話,均是識趣地走開了,遠邊,那韓春嬌與太虛子二人身子靠近,似乎在述說著過往的曾經;那元靈子、光靈子、不哭道長三人竟是去幫文治燜火做飯;魏彪與林夢二人則是一對情侶戀人,也是遠遠看著餘出天與空靈子二人,心下多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之類的祝福了。
山丘之邊,韓春嬌與太虛子二人怔然地望向了遠方,二人闊別二十年了,自從相逢,還沒有單獨敘敘舊。眼下二人這時走了出來,相敘一聊。太虛子道:“你的武藝進步很大,我可不是你的對手了。”
韓春嬌微然一笑,道:“老了,不中用了,比不上當年的了。對了,你的傷勢怎麼樣了?都怪昨夜我出手太重了。”
太虛子道:“還好,我的身子還能挺住。”
韓春嬌微微地一笑後,又是問道:“我的武藝,你沒有發覺有什麼特別嗎?”
太虛子悵然一嘆,道:“怎麼會沒有發現。跟他簡直就是一模一樣,是他教你的吧?”
韓春嬌道:“你很聰明,一猜就中。不錯,這全是他教會我的。可惜呀,他已經走了。”
太虛子也是一聲嘆息,道:“是呀,沒有想到他那樣武藝高強的人也是走了。你你們這些年來還過得好吧?”太虛子說著這話的時候,竟然是聲音發顫,極是害怕慌張的樣子。
韓春嬌似乎沒有發覺到她話語之中的異樣,臉上突然又是顯現出來了無比幸福的笑容,似乎是在遙遠地回憶著往事一般。只聽她道:“我們生活得很好,只是”
她轉頭看向了神身邊的通太虛子道,“只是好像少了一個人似的,他一到晚上的時候,就是有點鬱鬱寡歡的模樣,我心裡明白,他是惦記著你,但是他從來就是沒有說出口。你當年為什麼要出家,是因為我們三姐妹的緣故嗎?”氣氛不知何時,已經顯得有點悲蒼,還有一絲淒涼,那遙遠二十年前的往事,如夢如幻,一幕幕又是呈現在了她們的眼前。
太虛子淡淡地苦澀一笑,道:“我在你們身邊,遲早會害了他,也會害了我自己。所以我走了。”
韓春嬌悽然地一笑,道:“到現在,他人已經走了,你還不告訴我實話嗎?也罷,你本來就是這個性情,誰也說不服你。你見到我,就是如見仇人一般,我知道,你心裡其實是很恨我的。”
太虛子沒有說話了,她雙眼又是望著前方,心中更是如那滾滾江水之中的波濤,捲起來的股股浪潮正是無情地狠狠地拍打著自己的心扉:“天地間,有什麼能夠比那夢中情人殞沒的訊息更能讓人心痛?如果,沒有回憶,自己是否就能夠忘記以往的傷悲?自己明明是心中有口怨恨憋在心間,為什麼就這樣的虛偽不敢承認?”
韓春嬌順著太虛子的目光也是看向了前方,道:“你知道嗎?你走之後,他其實心裡很是牽掛著你的。”
太虛子身子突然地一震,道:“是嗎?他他還會牽掛我?”她竟是輕輕地笑了一笑,聲音是那樣的滄桑,她的這一笑,彷彿是在笑盡了人生的悲歡離合,彷彿是笑盡了歷史的古往紅塵!
韓春嬌點頭道:“他自然是會牽掛著你的。你對他那樣地好,你走了,他開始很不習慣,整天像是丟了魂似的,後來雖然好一些,但是我知道,他心裡還是很痛苦的。鬱鬱寡歡的人生,鬱鬱寡歡的孤影,你應該體會得出。”
太虛子道:“孤影?有你們三姐妹陪伴於他,他還會是孤影嗎?”
韓春嬌搖頭道:“不是,我是說,我是說他生前鬱悶,身後還是孤影。唉,你想知道他臨終之時說過什麼話嗎?”
太虛子心中又是一震,轉頭看向了身旁的韓春嬌,陰晴不定的臉色中,閃過一絲猶豫的神情,好半天后才是問道:“他他說了什麼?”
韓春嬌道:“他臨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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