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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你給我十個時辰的時間,我大方些,給你一個對時;十二個時辰,你必須好好把握……”
假老大娘一聲厲叫,用上了枯藤纏樹身法,拚全力猛撲,要貼身拚命。
彭政宗不讓對方貼身,右手一伸,先一剎那接住對方抓抱而來的右手,左閃,挫腰、出腿相絆,下勢、側引,姿態美妙有如舞蹈,揮灑自如從容不迫,舉手投足皆不露鋒芒,與對方情急拚命的神態,形成強烈的對比。
假老大娘一聲驚叫,僕伏在地向前滑,直滑至壁根方止住滑勢,狼狽地滾轉一躍而起。
“你的精力已耗掉一半以上了。”
彭政宗站在一旁說:“我要整到你筋疲力盡,張不開銳牙,伸不出利爪為止,再慢慢擺佈你。”
假老大娘絕望地嘆息一聲,冷靜下來了,對方的武技相去太遠,不認輸那是愚蠢。
“不要逼我。”
假老大娘絕望地說:“對敵人沒有什麼仁義道德好講,唯一的目標是求勝。我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事物來爭取勝利,利用你應該是情理中事。好吧,我接受你的懲罰,但不要處死我,我願用任何方法來補償你,夠了嗎?”
“我得考慮考慮。”他說,揹著手低頭沉思。
假老大娘以為機會來了,立即發起空前猛烈的攻擊。相距不足三尺,伸手可及,突下毒手必無落空之理,攻擊要害發則必中。
插手首先及體,十隻春筍般的手指猛插彭政宗的雙脅。
接著是一肘撞肋;第三招是纖掌劈喉;第四記是膝撞下陰;都是致命的要害,用平常的手法和力道,皆可置人於死,貼身狠搏記記不留情。
可是,彭政宗屹立如山,冷然的目光不帶表情。
假老大娘貼身收勢站在他面前,張口結舌楞傻傻地,似乎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她發覺所擊中的地方,確是血肉之軀,有著肉的感覺,卻沒有反震的效應,但對方卻不曾倒下,也沒有被震開,似乎她攻擊的只是一團固定的,沒有反應的死肉,而不是一個有感覺的活人。
“你……你你……”她驚駭地叫。
“你是一個最壞最陰險的女人。”彭政宗一把扣住她的脖子說。
她一手緊扣彭政宗扣喉右手的脈門,全力發勁,一手兇狠地猛擊彭政宗的肋下胸骨。
“嗯……”她終於支援不住了,雙手絕望地扳扭扣喉的手,雙膝一軟,脫力地向下挫,渾身開始發抖,舌頭伸出口外,臉色漸變,雙目睜得大大地似要脫眶而出。
最後,她昏厥了。
醒來時,她發現自己癱坐在床腳下,床上躺著和衣而睡的彭政宗。
似笑非笑地向她說:
“在我還沒決定如何處置你之前,你必須將我看成主人。你可以用任何手段設法逃走,能否成功得看你的機智和造化。我要在這裡等,等你的黨羽到了好好談談。”
“如果我……我逃走成功,結……結果如何?”她爬起強定心神問。
“你自己去猜。”
“你……”
“我被你計算時,醒來便知道你制了我的經脈,給我服了定時毒物。現在,你該運用智慧與經驗,來檢查自己是否受到禁制,便知道逃走成功後的結果了。”
她心中一跳,立即坐下默默運氣行功。
“你沒制我的氣機和經脈。”她頗感意外的說。
“真的?恭喜恭喜。”彭政宗半真半假地向她道喜。
“你一定另有詭計。”
“好說好說。現在,報上你的名。”
“我……”
“你如果不說,我會剝光你來檢查。”
彭政宗怪笑:“據說,你姐妹倆是雙胞胎,柳如眉腳下有七顆風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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