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5 頁)
是作案的劫匪。現在牢裡面逼供。”
“南一怎麼會認識劫匪?”劉先生噌地站起來。
“他們認識,是朋友。”顯瑒回答。
明月忽然想起去看望南一的時候,看見擺在她床邊的錦雕皮帽子,趕快喝了一口水,慢慢地說:“不認,不認不就行了嗎?”
顯瑒看著她的眼睛:“哪裡那麼容易抵賴?軍警是有證人的。有人見過那個土匪。指正出來,他不認也得。”
劉太太從座上起來就要給顯瑒跪下去,被他一把架住:“您這是幹什麼啊?”
劉太太道:“南一跟明月是生死之交。當年要不是她通風報信找您營救,明月能不能逃過一劫也說不準。官司弄得這麼大,家裡不認識別人,只您得空打聽到了訊息,您就唸在明月的份上,救救我孩子,大恩大德,我拿自己的命報答給您!”
明月撲通跪了下去,抱著顯瑒的衣袖:“王爺,王爺,想想辦法,想想辦法…”
顯瑒拽她,她不起,陪著劉太太一起哭訴哀求。
顯瑒只好對劉太太說道:“您不提,我也記得南一給明月的恩。這事情我倒有個辦法。我們且盡力而為,但是終歸人算不如天算,能不能把南一給救出來,還得看她自己有沒有那個造化!”
一下子彷彿有了希望,劉先生激動得聲音發顫:“您請說。您請說。”
“首先這事情得鬧大。世道就是那樣,軍警辦案子早就習慣渾水摸魚了,沒有動靜,沒有人追問,人被害死在牢裡面了,誰都不知道。冤假錯案,死無對證,這事情可不少。不過這是銀行劫案,有的是人等後續看熱鬧,您不是在報社工作嗎?把訊息放出去,讓全城的人都知道軍警逮住了個小姑娘,硬說是跟土匪串通,拿不出來證據,還不放人回家。天理難容。”
劉先生連忙點頭。
顯瑒喝了一口茶:“但這不是最關鍵的。最關鍵的是那個目擊證人。如果他指證了土匪和南一,那麼軍警怎麼做都名正言順了。所以……”他看看劉氏夫婦,又看看明月,“必須要這個人認定,不是他們。”
“那要怎麼辦呢?”明月介面問道。
“明月啊,這人你認識。”顯瑒說。
“誰?”
“東修治。”
顯瑒看著她的臉,等著她的反應,尋找蛛絲馬跡。明月也看著他,她聽到修治的名字,煎熬之中彷彿吞進一枚冰塊,涼在那裡,不知該怎麼辦了。顯瑒道:“南一是你的朋友,你得救啊。”
“怎麼救……”
“這人現在也被關著呢。我儘快找關係,安排你們見一面。你要把這個意思轉達給他:軍警們要他認的人,絕不是他見過的那個人。不是就是不是。是也不是。你聽懂我說的嗎?”
明月轉過身,想了一會兒:“為什麼要我去跟他說呢?我說了他就會聽嗎?”
顯瑒不冷不熱地笑了:“你不去,難道要我去?你覺得他更會聽我的話?”
兩個人之間暗藏的謎語,南一的父母是聽不懂的,他們只是迫切地看著顯瑒和明月,把所有的希望寄託在他們身上。
明月到底還是點點頭:“嗯。我去。我去跟他說。”
劉氏夫婦大喜過望。
顯瑒低頭喝茶,之後看著在杯子裡旋轉的茶葉在心裡核計那日本人如果不聽你的,指證了土匪,可見你們之間清白沒有關聯,那就最好,之後我必然下大力氣營救南一。
要是那日本人因為你一句話就做偽證,那他就是倒黴蛋,吃不了兜著走。軍警那裡真相與否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人來頂包!
他依舊面和如水,只是心裡笑了:他早就討厭在這裡橫行霸道的日本人,尤其是這一個,想起他來就彆扭,那人是會偽裝的變色龍,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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