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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到了他又要如此做的險惡用心,才會又忽然奮力反抗。眼下他的手指終於得逞進入她的身體,可是剛剛進去,他就愣住了:她那裡早已濡溼熾熱,此刻細膩地將他的手指溫柔地包裹住,這是一種來自於女性身體深處的被征服了的迎合與渴望。明月在渴望他。她也在他探入他身體的這一刻忽然不動了,只是定定地看著他,髮絲瀰漫在臉上,大汗淋漓,狼狽不堪,她的眼睛仍在反抗著抵制著,但是她的身體不會說謊。她在渴望他。
“明月……明月……”顯瑒只覺得一腔的惱怒知煙消散,變成了滿腔的憐愛和柔情,他傾身上前,一邊輕輕地拂開她臉上的頭髮,一邊細緻地親吻著她的眼睛,鼻尖兒,耳垂兒,嘴唇,同時用食己的身體把她覆蓋住保護住,混亂地細碎地懇求她,“明月,明月,你走之後,哥哥就傻了,有病了,看誰都是你,又看誰都不是你……你知道嗎?你看哥哥現在還剩下什麼了?啊?……說這些你懂嗎?你不是真的沒心吧?那哥哥就白認你了……就給了哥哥吧,行嗎?……明月,給哥哥吧,哥哥疼死你了……”
她沒回答,可他已從手下的那細膩的面板和肌肉感覺到了些微妙的變化,剛才那如同弓弦一樣繃得緊緊的身體慢慢地和軟下來,那惱羞成怒的眼睛慢慢垂下去,她的手繞到他背後,輕輕地扣在他背上,他得到允諾,終於躬身上前,進入了她。身體交合的一瞬間,再去看她迷濛蒙的眼睛,知道她終於記起了他的好,他的情深意濃,他們的前因後果,他為她初育的身體開闢鴻蒙……
就在汪明月在小王爺顯瑒的身體下面意亂情迷不能自已的時候,東修治在哪裡呢?
這一天他本來與明月約好一同來俄羅斯餐廳喝酒看錶演,可是快要下班的時候,被小林元哉打上來的電話耽擱了,小林向他通報了與小王爺顯瑒協商未果,點將臺的地塊仍然不能購買的訊息,他請修治監管好手邊的工程,同時可以將計劃中的方案進一步修改細化。修治放下電話,有些灰心,心事重重地從辦公室出來,迎面遇上了去四號工地放飯的伙食工。五個工人向日本總工鞠躬行禮,修治一直走到自己車子旁邊,終於把一個人給對上了號。
這個年輕人他之前見過兩回。
一次是在電影院裡,修治正要去排隊買票,忽然被人叫住,回頭看原來是明月的朋友劉南一。兩人寒暄幾句,南一說修治的漢語進步很大,她剛剛被他搭救,因此存心要說些奉承的話,這種情況修治並不拿手應付,低頭笑笑。那個年輕人買完了票來找南一。樣子很英俊,衣著很體面,看得出出身不錯,他倒是沒有留意修治,帶上南一就走了,而修治注意到他,是因為這個人,此時陪著南一看電影的這個人不是他在牢房裡面拒絕指認的那一個了。他沒有多言。心想南一也許與明月不同,她是機靈女子。
第二次見到這個年輕人,他也是同南一一起。修治當時在一間政府辦公樓的門口等同事,正坐在車子裡面看檔案,抬起頭透透氣的時候,看見南一在大樓的臺階下面,果然那年輕人從裡面出來,兩人並肩走了。他多少覺得有些好奇,只是想到別人私事,便沒再同明月說起。
而他再見到這個人,他居然出現在這個工地上,正提著飯往工地上送。他樣子斯文清瘦,與大多數工人並不相同,修治當時本來在同下屬商量事情,見到這人覺得奇怪,繼而面熟,他提醒他要戴口罩,實則是要把這張臉看看仔細,終於南一在那一天的來訪陰錯陽差地提醒了他……
一個斯文富裕的中國人,來到日本工地的伙房工作,究竟意欲何為?
修治越發覺得此人可疑,立即趕到加夜班的五號工地,工友們在吃飯,放飯的
伙房工卻只有四人。
修治問領頭的那個高個子的,傢伙呢?
領頭的看著他,眼睛亂轉,答不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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