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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小姐:我覺得報復一個人付出的代價很大,時間成本、物質成本、精神成本都很高,如果不是真的恨這個人,那就放過他也放過自己吧!
……
後面的一些話,紀柏靈都沒有再看下去。原本她只想要和江易琛同歸於盡,但看到那麼多新聞,那些女人都報復了那個男人,但結果又如何,還得賠上自己,那個人渣怎麼配得上自己拿命去換。憑什麼女人就得去忍受那些傷害,就因為時間物質和精神成本太高於是就放任了?她不要,既然她現在已經什麼都沒有了,那不妨就好好去設計一番,她紀柏靈難道就那麼沒用?
她走出這個小小的奶茶店,外面是一個能當做鏡子的柱子,她走過時,看到自己的臉,走到鏡子前,自己看著自己的表情。
笑,哭,生氣,撒嬌。
一遍又一遍的,她做給自己看,演戲,不是件容易的事,但裝得像一點,她應該能夠做到。
她回到自己的房間,開始把江易琛的性格寫下來,喜歡新鮮,喜歡人都附和他,做事沒有耐心,很在意他朋友的看法……
看著寫下來的紙,她拿出打火機,把紙張燒掉,即使它不會變成證據,她也會考慮周全,越周全,自己才能越安全,做事做一步考慮十步。
就憑她現在和江易琛之間的關係,他突然出事,自己肯定會被懷疑,何況自己也想不出能立即政治他的方式。
沒耐心,貪新鮮……在意朋友。
她躺在床上,反覆的想著自己應該怎麼做。當設計好江易琛的結果後,她開始問自己,什麼樣的人才不會被懷疑,她突然睜開了眼睛,一個很愛很愛他的人,大概就不會被懷疑了吧?如果自己主動找到他,向他認錯,以他的性格,短暫的感動還是能夠做到,自己再表現深情一點,讓所有人都覺得自己不能沒有他,尤其是讓他父母這樣認為。
如果一直纏著江易琛,應該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感到煩,到時候他朋友稍微添一把火,他一定會厭惡自己,自己繼續這樣的姿態,在別人眼中也只是不懂分寸而已,甚至是對他的執念。如果他感到特別煩,特別想躲著自己……她感到驚喜起來,一直想躲著自己,如果他的父母再逼他一下,他選擇“離開”是不是就情有可原了?
光是想象一下,她就興奮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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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易琛已經感到自己喉嚨乾澀聲音嘶啞了,從醒來開始,他幾乎都在喊著,最開始的叫喊是為了吸引人的注意,到了最後,這樣的喊聲已經成為某種希冀了。屋子很黑,只有很模糊的一個輪廓,有點像在夜晚中拉開了窗門時房間的模樣,每當他喊出“有沒有人”時,屋子就會起迴音,把他自己的聲音傳回來。屋子不大,準確來說,是有點小,他環顧四周,竟然沒有看到門,唯一能吸引眼睛的是在他右邊牆上前方的位置有一個足球大小的窗子,應該是窗子吧,它呈現出白色的光明,雖然它的白色如此稀薄,像是一扇窗,卻被什麼東西糊了一層又一層,只剩下一點點微光,在這黑暗中顯得如此與眾不同。
這到底是白天還是黑夜?江易琛不清楚,他只感到自己又累又餓又渴。他無力的坐在地上,雙手上捆住他的鐵鏈子順勢發出叮噹碰觸的聲響,他已經掙扎過了,雙手的手腕呈現出麻木的疼痛。該死,誰在這麼對待他?
他回憶著自己之前所發生的事,他不知道紀柏靈是如何得知了自己另一個手機號,只是現在去追究這個已經毫無意義。一聽到紀柏靈的聲音,他立馬就想掛掉電話,但紀柏靈哭了,哭著讓他別掛電話,說她有很重要的話要和他說。她哭過很多次,但這一次,他莫名的感到有幾分不同。
她在電話裡說:江易琛,我知道你現在不想見到我,也不想聽到我的聲音,我自己想了很久,也知道我大概做錯了,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