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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問冷問熱,這已讓我十分喜悅。
如今聽說他們為了等我而留在了上邽,我心中陡然生出一種溫暖得想哭的感覺。
但是卻有幾分不解。
“為什麼你不早些告訴我?為什麼不早些讓我和母親相見?”我質問應笑我。
“如今時機不好,我擔心你身份敗露。反正他們在上邽不會走遠,你不用擔心見不到。司馬詔生性多疑,你以為他現在便完全對你放心了嗎?他對我都存了五分猜忌。這院子裡天天有人看著,你跑去前院他不會不知道,只是諒你走不出上邽,也沒有對外通風報信,他才放著你不管。一旦你有什麼輕舉妄動,我也保不住你。”應笑我眉頭微皺,帶著三分恐嚇的語氣對我說。
他成功了,我確實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想到這幾日裡我裝模作樣跑去前院偷聽的一舉一動都被司馬詔看在眼裡,我頓時有些發慌。不知道他心裡會不會懷疑我是奸細,會不會又想殺我。
好在應笑我還是安慰了我:“他暫時還沒有對你動殺機,你安守本分,一切就好。等過些日子他鬆懈了,我會安排你們母女相見。”
我感激地看著應笑我。我與他萍水相逢,他這樣幫我,確實是仁至義盡了。但我心裡總有一個疑問——為什麼呢?
為什麼他對我這麼好?
其實最初他是一直想甩了我的,陰差陽錯走到一起,是我死纏爛打,他好像忽然改變了主意。這一次到了上邽甚至處處相幫。
我與他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對他的性格也有幾分瞭解,他對一切人事物都態度冷漠,好像對什麼都不上心,為什麼對我特別關照?
我自認沒有什麼特別的,唯一特別的……
是我和聞人非的關係。
難道……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三十章 老瘋子
這個疑問像懸在我頭上的一把刀,讓我日日不得安寢。
應笑我對我好,可能是因為想對付聞人非,我記得他說過,他唯一在乎的,就是打敗聞人非,而魏軍不過是他用來對付聞人非的刀。
他的父親是郭嘉,郭嘉和聞人非事實上並沒有交手過。聞人非第一次和曹軍正面對決是在赤壁,當時郭嘉已經是過世,曹家主公潰敗逃走時,據說曾經長哭嘆道:“若奉孝在;不使孤有如此大失。”
奉孝,便是郭嘉的表字。
郭嘉與聞人非孰強孰弱,是無法有個論斷了。曹家主公那句話只是打在謀士們臉上的一巴掌,他那樣的性格,肯定是不會跪地痛哭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識人不明腦袋發昏中了敵人的圈套”,指桑罵槐,話中真意自然是罵那群謀士“你們這些草包居然沒一個看出來敵人的計謀害得孤出醜戰敗你們比孤的郭嘉差多了還不如一個死人你們怎麼不去死一死啊”……
我想,這句話或許也影響了應笑我。
他想打敗聞人非,這個執念在心中長了多久了?三年?五年?十年?
他提起聞人非時的眼神十分堅定,彷彿會放光,我也不知道他為了勝聞人非會做出什麼事來。難以估計呢……
如果到時候他真的想利用我……
唉……
我總覺得,我對聞人非來說並不是特別重要,該犧牲的時候聞人非也不會心慈手軟,估計會先一箭射死我,然後流一滴淚說:“笑笑,你瞑目吧,義父會為你報仇的……”
每次想到這種可能性我的心都一陣陣抽痛著,恨自己想象力太豐富,簡直身臨其境萬念俱灰。我不是聞人非,沒他那種覺悟,我只想好好活著,但是在這亂世之中,感覺真的好難……
一個人悶在屋子裡久了總會胡思亂想,我雖然聽了應笑我的話不去前院,但還是經常忍不住蹲在小院門口朝外張望,順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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