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4/5 頁)
天突然回去,突然回到家裡,想到父母會有的驚喜,激動。竟會給她要好好的過下去的激勵。這是多矛盾!
她知道,其實不論怎樣,她都會這樣過下去的。無在乎好壞,都會度過自己的時間,從某種意義上說,其實她一直都是一個人,那才是她的本質。
此時此刻。秦嶽好想父母突然出現,她好像回家。月圓節?是中秋節吧!月亮圓了,該回家了。無所適從,感到永無止境。她想再聽聽那個聲音,再次回頭,想看看剛才那位母親。但哪裡還看得到,也許她並未走遠,只是眼睛是如此模糊。
一人不自覺獨行至河岸,坐下,看著光與影交錯的河面微微盪漾。秦嶽緊緊的靠著身後的樹,想把自己藏起來,她突然感覺很累,想就在這裡睡過去。
還是哭了,突然意識到眼淚時,秦嶽沒有去擦,她現在就想痛快的哭一場。她想沒人會看得見的。
蘇曜看到她的側臉在月光的映襯下有微微的一層光暈。他看到一滴水珠從她眼睛裡流出,他發現她睫毛其實挺長的,上面有幾滴小小的水珠。
她在哭。他不想過去,他覺得這一切很好看。
不知何時走過來的蘇豈在一旁開口道:“她在哭。”
“嗯。”
蘇豈站了會兒,“過去看看吧。”說完便提步向前。
秦嶽感覺有人過來了,她斜過頭看去,好像有兩個人朝著她這方而來。她怔怔的看著,好像是他們。他們!秦嶽趕緊撈起衣袖擦了擦臉,然後站起來。自己看不清,他們看得見自己!
蘇豈仍是帶著懶散的笑意:“在這裡幹嘛呢?”
“耍呀!”秦嶽輕鬆的答道。
“這裡涼得很,還是走吧。”蘇曜說道。
一路走來,眼淚不受控制,時而落下,秦嶽極力平息情緒。各種動作來掩飾擦淚。然而失落與安靜怎不會不讓人察覺。
行至一家酒樓,在靠窗的位置坐下。本以為的心緒已定,但又感覺到眼睛的溼潤,秦嶽舉杯假裝喝水,她不敢眨眼,終於眼睛那點溼潤不再。她想不應該來的,應該直接回客棧去的。
酒菜端上桌。
“喝酒嗎?”蘇曜平靜的問道。因為醉了就會現在忘記,雖然只是暫時。對她無能為力,那就當是幫她解脫。
此時蘇豈仰頭飲下一杯酒,暢快而淋漓,秦嶽也想這種感覺,遂答,“好!”
蘇曜為她斟滿。先在放至嘴邊嚐了一嘗,最後微眯了眼仰頭如蘇豈那般一飲而盡,入口火辣。
蘇豈見狀:“不要勉強,不會喝就算了。”
“沒事,我想喝。”
蘇曜道:“這酒烈。若還要喝,就換成別的酒吧。”她畢竟不會飲酒。
“就這個吧。不換。”醉酒是怎樣的,秦嶽在想。“我學著喝。”秦嶽為自己倒了杯酒。省去先嚐試的動作,直接一杯見底。
似乎兩杯酒下肚,膽子也大起來。秦嶽又徑自倒酒,喝了起來,不顧這酒的味道,忘記自己真的會醉。
她知道真的醉了,強撐著想要座起來,卻還是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意識渙散。
“秦嶽。”蘇豈喚道。
“嗯……”
“這麼快就醉了。”蘇曜說道。
“你怎麼了?為什麼哭。”蘇豈問道,因為他想正所謂酒後吐真言。其實蘇曜也有這個想法。
“啊?我……我沒哭呀。”秦嶽覺得自己現在沒有哭的。自己為什麼要哭呢?
“剛才在河岸邊時為什麼哭?”這是蘇曜在問。
秦嶽滿臉通紅,“河邊……小女孩……媽媽在找她。”
“算了,送她回去吧。她醉了,問不到什麼的。”蘇豈說畢,起身便欲去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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