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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他越走越近。其實,我並不喜歡幫他做這些不法的事情,但他也從來不逼我,讓我做做排程的工作。」
鬱日沉著臉問:「那你什麼時候發現他是兇手的。」
「是有一天,真人過生辰。那天,大家喝的爛醉,剛好輪到我送他回家。他坐在車後座,在我的套話之下才說出了當時真正狀況,那天,他剛跟很多朋友喝了很多酒,走在路邊,剛好看到當時在水果攤打工的我女兒,他就戲弄她,跟她說了幾句玩笑話。
因為當時水果攤的老闆不在,我女兒很害怕,轉身就要跑,但他拉著我女兒不放,就在拉拉扯扯之間,一輛急駛而過的車子這樣奪走了我女兒的性命。」鬱日只能無聲的看著他,一路走來,所長是個怎樣人沒有人比鬱日更清楚了。
「知道後,我非常的難過,復仇的願望一直在我的心理燃燒,我曾試過太多太多方法,要殺了他為我女兒復仇。但是,也許這就是上帝造人時最大的缺失,就是設了良心這個門檻。我好幾次幾乎要得手,最後始終越不過那道殺人之門。而現在……我終於解脫了。」所長乾咳了幾聲,順勢嘔了一口血,惡狠狠的與同樣躺在地上的太和真人互瞪。
良久,所長似乎也明白自己撐不了多久了,抓著鬱日的手,帶著解脫的笑容顫抖的吐出幾個字:「到此為止吧!」
「我……好!」鬱日看著同樣淚眼盈盈的蘇唐,所長的照顧,所長的背叛,一言一行都讓口拙的他竟說不出一句安慰的話。
「你們好-可是我不好。」槍響驚碎了離情依依,鬱日推開了靠右的蘇唐,掏出隨身手槍,正面還擊。只可惜已經失了先機,剛才那一槍正好打在鬱日的右小腿上,鮮血瞬間染紅了整件灰色道袍。
劇痛讓鬱日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這讓蘇唐心中的怒火瞬間點燃。一個直拳揮了出去,太和真人在地上翻滾了兩圈,未受傷的右腳一記踢中了蘇唐的胸口,眼前一黑,一股血腥味直竄而上。
受傷頗重的小蝙蝠感受到蘇唐的痛楚,也搖搖晃晃的從鬱日的口袋裡爬了起來,試圖使出僅存的法力。也卻徒勞無功,急得它團團轉。
幸好蘇唐即時緩了過來,抄起身旁從祭壇上滾落作法用的木法杖,一杖筆直的朝著太和真人受到反作用力衝擊的右手肘骨而去,應聲碎裂。
「我本來想放過你的,誰知到你居然傷了他。我已經是死過一次的人了,沒什麼可以害怕的」丟下木棍搶過太和真人的手槍。冰冷而且戲謔的掐著他的脖子說:「太晚了!」
鬱日的腿受傷,他掙扎著往前爬了兩步。用力的敲打一旁的木器,發出巨大的聲響,巨大的聲響,仰著頭,他看到蘇唐站了起來,腳尖踩在太和真人的手臂上躺著被打倒在地的太和真人。
舉起手槍,對準在地上掙扎的男人,枯瘦焦黃的臉上失去了血色:「別……別殺我!你不是警察嗎?把我交給警方吧!」太和真人抓著他的腳踝哀求。
蘇唐冷笑一聲,瞄準了他的腦袋:「沒用的,警方根本辦不了你。販毒集團的首腦關多少年?難道又讓你像上一次用同樣手法脫身嗎?阿日仁慈,但我卻不是這樣的人。」
太和真人說:「求你饒了我吧!饒了我這次吧!我願意配合警方辦案,好嗎?」顧不得頭上的傷口還在淌著血,太和真人往後爬了幾步。
「為了你滿足你的野心,為了你那狗屁倒灶太和教,你知道你毀了多少人的一生嗎?你可以輕易殺死一個素未謀面的少年,只為了掩飾你潛入派出所湮滅證據的惡行。為了你的野心你可以輕易殺死當年同甘共苦的夥伴。你那可敬的真主真的會接受沾滿血腥的你嗎?」蘇唐嘴角上挑。
「會……真主是不會遺棄追隨他的子民的。」太和真人結巴的說。
蘇唐微微笑了,靜靜的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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