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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又怎麼捨得一而再的打四妹呢?”書容頓了頓,又望望外頭,繼續道:“再者家醜不可外揚,阿瑪既然將下人們都屏退了,自然是不想教外人看了笑話去,可若四妹一身是傷的出去,又如何能避開那些個耳聰目明的下人?到時候傳了出去,只怕同僚們笑話阿瑪家宅不寧呢!”書容說著不經意的往葉赫那拉氏面上瞅了眼,葉赫那拉氏自然知道自己的過錯,家宅不寧,那可是足以叫有心人參老爺一本的,遂有些尷尬的偏了眼不看書容。
廉正被崇禮抱著胳膊不好動彈,見著畫容痛苦,他心裡其實也是不好受的,如今便只冷臉看著書容,書容見阿瑪冷靜了下來,遂笑著繼續道:“今日不是說好了要去李經承家裡吃酒席麼,再這麼折騰下去,只怕李經承要使喚跑腿小廝來請了。”
這真真是個好臺階,崇禮連連在旁邊幫腔說話,廉正瞅瞅哭的淚眼婆娑的妻子女兒,女兒雖然不成器,但畢竟血肉相連,妻子雖然盲目護女,但這些年她卻未曾出過其他什麼錯,想想便也就著這個臺階下了,將手裡的鞭子狠狠的扔了,喝令畫容禁足思過一個月,然後一人出了上房,火氣實在大,他得先出去消散消散才行。
這邊葉赫那拉氏起了身,又拉了畫容起來,替畫容擦了擦眼淚,命下人們將她帶回屋裡去抹藥,畫容哭哭啼啼的被下人扶走,想起方才這番,又想起接下來的一個月禁足,畫容心裡難過至極,於是將哭聲拉高几個調,聽得葉赫那拉氏越發的心疼。
“哎!”葉赫那拉氏嘆了聲氣,命傳早飯,又對崇禮書容道:“你們先吃吧,我進去補補妝。”說完就進了內室,於是好好的一頓早飯,就剩下崇禮與書容一起吃。
這麼一折騰,崇禮毫無胃口,只喝了半碗粥便放了碗筷,書容倒是吃得香,將一碗粥一個饅頭並一個煮雞蛋都吃了,然後滿足的打個飽嗝,看得崇禮在旁直笑話她。
葉赫那拉氏補完妝後出來,崇禮將桌上的早餐推了推,葉赫那拉氏只搖頭說不吃了,這就走,書容往葉赫那拉氏身後瞧了瞧,問:“墨容呢?”
葉赫那拉氏道:“有些發燒,在屋裡歇著。”
書容擰了擰眉,“額娘找大夫瞧了沒有?”
葉赫那拉氏邊走邊道:“瞧了,正喝著藥。”
書容便沒再說什麼,跟在葉赫那拉氏身後出去。廉正已經整理好心情等在大門口,葉赫那拉氏頗是尷尬的上前給他行禮,廉正溫溫的叫她起,又扶她上了身邊那抬轎子。
廉正又瞧著兩個孩子笑了笑,示意他們上轎,書容想問廉正吃了點什麼東西沒,沒出口廉正已經先上了前頭那抬轎子,書容遂也彎身上了最後一抬。隨著管事的一聲起轎,四抬轎輦齊齊前行,廉正在最前頭,葉赫那拉氏緊隨其後,崇禮在繼母后頭,書容跟在最末。
李府貌似有那麼點遠,書容坐在轎子裡頗是無聊,待隱隱聽到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時書容掀了轎簾子往外瞧,原是行走在一片深巷中,周邊的建築物頗是殘舊,轎子行過一處人家時,書容瞅見一漢族婦女正蹲在天井下搓衣服,旁邊一小屁孩拿著根木棍子沾了些泥灰來搗亂,婦人遂起身追著孩子打,孩子滿院的跑著,起先還笑得極開心,待被追上屁股上捱了一巴掌後便咧著嘴哇哇哇哇的高聲哭起來,書容剛巧看到了這一幕,忍不住撲哧笑著,當下也沒那麼悶了。
轎子又行了片刻便到了李府,李曦在門口候著迎接,其他鄉紳聽說知府大人轎輦到了也都紛紛擁到門口來候著。廉正與崇禮攜禮下轎與眾人寒暄一陣後被李府的管家先行領著往前廳去,李曦隨後過到葉赫那拉氏的轎輦前給葉赫那拉氏做了個揖問安,葉赫那拉氏在裡頭笑著道賀,隨後葉赫那拉氏與書容的兩臺轎子便被抬進了後院。
李曦夫人蔡氏早已領著家僕在院子裡等著,待得葉赫那拉氏下了轎,蔡氏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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