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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得像個外星人而且一根頭髮都不剩那是什麼感覺嗎?」北堂惠枝無限痛心地說:「我寧死也不要我的頭髮再受到那種待遇!」
北堂敏謙再也受不了了,毫不客氣地衝她翻個白眼。
北堂惠枝道:「唉……你到底是不是和我在同一個子宮裡待了十個月的親弟弟啊?怎麼竟一點也不理解我?」
「除非我能變成外星人。」
北堂惠枝垮下臉。
北堂敏謙站起身:「我要去開會了。再過三十分鍾午睡,我會讓人來看著你。」
「等等!等等!」北堂惠枝拉住他:「謙,我們快滿十八歲了吧。」
「嗯。」
「你掌握北堂集團的時間也有五年了,按照我們北堂家的規定,族長繼承人十八歲後可以出去自由鍛鍊一段時間。」
「我還不是族長。」
「早晚是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惠枝,你想說什麼?」
「嘿嘿……」北堂惠枝笑得狡黠。「謙吶,雖然你不瞭解姐姐我,但是姐姐我可瞭解你,別忘了我們可是從同一個子宮裡出來的喲。」
「……」北堂敏謙默然。
「我知道你早計劃著出遊的事情了。而且……是不是打算……嗯?」
北堂敏謙挑挑眉。姐弟二人某種神秘的默契讓他們不言而喻。
「謙,我可以幫你哦。我可以幫你,把三年的出遊計劃無限延長。」
「不用你幫,我自己也辦得到。」
「哦。」北堂惠枝指指自己的腦袋,「不用我幫,也不知道我腦袋上的這個洞是怎麼留下的。」
北堂敏謙皺了皺眉,沒有說話。
「我知道你嫌我當時多事,但你不可否認那次暗殺事件我幫了你吧?你可是欠我一個大恩的哦!」
北堂敏謙看著雙胞胎姐姐蒼白孱弱的身體,這是當初受傷留下的後遺症導致,終於無奈地道:「你想要我做什麼?」
「呵呵呵,很簡單……」
就是這樣,北堂敏謙策劃三年的計劃中,不得不捎上自己因為病弱而受到整個家族「特別關照」的姐姐。
為了讓北堂惠枝能夠更好的生活,或者說為了讓她能更健康的享受自由自在的生活,北堂敏謙不得不去找當初為她做腦部手術的醫生,為她隨時監視病情。這就是六年前北堂敏謙突然出現在蘇遠恆面前的原因……之一。
當年為惠枝做完手術,大姐北堂雅枝從美國趕回來,堅持帶惠枝去美國接受最先進的治療。北堂敏謙當時必須留下處理暗殺後的事情,這是對他的歷練,所以沒有跟去。
說也奇怪。其實他和蘇遠恆並沒有見過幾面,但是卻對他有著十分深刻的印象。
他記得兩人僅有的幾次相遇,在惠枝的病房裡,蘇遠恆都是禮貌而生疏的與自己打招呼,可是北堂敏謙卻感覺他看著自己的眼神並不如他的態度那麼冷漠。
北堂敏謙對他有著若有若無的感受,那是一種淺淡的曖昧和熟悉。當他們獨處說話時,甚至連周圍的空氣都比往常來得溫暖和稀薄。
這種感覺很奇怪。
正因如此,他對蘇遠恆產生了一種超出想象的探索興趣。
在事隔四年之後,他再次從美國回來,敲開蘇遠恆的辦公室,那種想要與他更進一步的感覺越加明顯。
記得當時蘇遠恆錯愕地從辦公中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個穿著牛仔服,戴著墨鏡,背著一個超大旅行包的「陌生人」,竟幾乎是立刻脫口而出。
「北堂敏謙?」
墨鏡下的北堂敏謙,那一剎那忽然感覺到什麼。那種隱隱瞭然的情感,讓他一瞬間放鬆了下來。
「蘇醫生,沒想到你還記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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