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部分(第2/5 頁)
,她便又隔空取走酒罈子,為自己滿上一杯。直到她的眼神開始變得迷離起來,碳奪走她手中的杯子。她也不惱,轉了個圈子,又變回一身白色的裙子,飛舞在水榭的空中,最後,又落回她的鞦韆上。用法術蕩起了鞦韆,伴隨著她的笑聲,又隱約傳來幾句她的話。
“不要再想了……呵呵……不要再想了。”
卡卡西見她那個樣子,只當她又犯病了。“最近,是不是犯的次數多了些啊?”他衝著她吼,她不理會他,閉上眼。
而他們,見到的便是她那白色的身影,飄渺,聖潔。
“好美。”熙情不自禁地開口。
興雅的笛聲卻是停了下來,她看著刺客鞦韆上的她,忽然內心一陣陣的涼意襲來,她還記得,曾經,也是這個樣子,背對著她,說出那一句充滿無奈的話,“再美也罷,卻不都真正屬於我過。興雅,那都不是真的。”她一回頭,就變回她小孩子的模樣。那一刻,興雅感受到了她心中那份還沒有安置完的,無處盛放的痛楚。忍不住,心疼那個樣子的牙牙。不一會兒,停下的她,又重新吹了一首曲子,幾戶所有人都感受到了曲子中的那份淡淡的憂傷。
只見,鞦韆中的司徒,忽然變出一張傳音符,她伸出手,用指尖觸碰著拿到符。不一會兒,那道符,變成了一隻紙鶴,飛離了水榭。紙鶴飛出了純水峰,一直飛到了極限峰某人的手上,紙鶴又化成了一張紙,上面有著一排淡淡的字,“桃花幾許才逢君”,隱隱約約的還傳來一陣桃花釀的醇香。
不一會兒,水榭飛來一隻火紅色的紙鶴,停在司徒的肩上,拍動翅膀,一點一點兒靠近她的臉頰。最後,紙鶴溫柔地用它的頭觸碰她的臉,好似無聲地在安慰她。
司徒睜眼,取下紙鶴放入手中,仰望著天空。紙鶴慢慢化成一張紙,她舉起手中的紙,“別喝了”,三個字映入她的眼簾。她又輕笑幾聲。
碳和卡卡西相視一眼,顯然知道了傳音來的是何人。
只見司徒回頭,對著眾人說,“我要喝酒。”說完,又是展顏笑了起來。
直到天明,眾人才散去。而碳,抱起醉了的司徒回到了她的屋子,他放她在床上,卻見她手中還緊緊攥著那傳音紙,他輕輕開口,“小牙,大叔幫你放好,好不好,你安心睡一覺,乖。”只見司徒慢慢鬆開手,對著床邊的櫃子一指,一個被她施了法的咒印抽屜已經開啟,他走過去,抽屜裡已經有著許許多多同他手上那張紅色的傳音紙一樣的已經失去符咒力量卻被司徒強行用法力留著的傳音紙。他伸手,把他手上的那張也放了進去。一動,角落裡的一角紅布隱現出來,他伸手把那塊衣角拿出來,無聲地嘆了口氣,那麼強的劍氣,才讓這衣角斷的如此平整。是誰所謂,他還會看不出來嗎?
他回頭,看了一眼床上的她,終是離去。在他走後,房門自動關上。
這時,一道人影才在屋內隱現出來,那個人影就站在她床邊,看著睡沉的她,悄無聲息。
人影輕輕地走到了櫃子的抽屜前。此時的抽屜已經合上,上面的咒印,他解不開。可當他的手撫上這個抽屜時,裡面的東西似乎是感應到了他的氣息,也躍動起來。他似是怕動靜太大,驚擾了沉睡的她,看了那櫃子幾眼,又走回她的床邊。
而他的另一隻手上,一張白色的傳音紙還被他同樣緊緊攥著,紙上的那幾個字,分明是出自躺在床上的她。“桃花幾許才逢君”,不是未逢,只是逢君恰在桃花未開之時。就是這般如此,花兒總是錯過逢君之期。
等司徒醒來的時候,房內哪裡還有什麼人影。不過,她卻是好似感受到什麼人一般。伸手,開啟了有咒印的那個抽屜,是因為開了抽屜的關係,屋裡才會有他的氣息?還是,那只是她,因為思念,而產生的錯覺?
就這樣,在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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