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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入夜,敵騎兵優勢將難以發揮,我軍則可以攜弓箭之利,一舉破賊,此其一;暗夜之間,敵明我暗,不知我軍底細,內外交攻,敵軍必亂,此其二;只可惜倉促之間,挖不得壕溝,擊潰敵軍還算容易,要想取得更大的成果,可就難了。”
姜維聽了冷笑道:“壕溝說難,到也不難,孫子曰:蒺藜者,所以當溝池也。此次出兵,知道要來此地,鐵蒺藜我帶得可不少,都給你,慢慢刺敵人的馬去吧。”
鐵蒺藜是孔明先生所造,又名刺馬釘,丟在地上,總有一尖向上,鋒利無比,暗中用來,實在是可怕的很。姜維是涼州人,知道要打回涼州,自然早就做個準備。但他為何是這種陰陽怪氣的表情呢?我記得姜維不是這樣的人啊。我先不理他,轉向關平道:“不過,我們是步卒,如何能輕易出現在敵軍身側而不被敵人發現呢?”
“少主,我們可以做出心虛不敢進攻的樣子,每日只行五十里,然後安營,這樣過得數日,敵人一定會算錯我們到達的時辰,我們連夜急行軍,突至陣前,展開進攻,必可全勝。
聽著我們的分析,老將黃忠皺著眉:“不對,不對,我怎麼聽怎麼不對,我看還是直接打吧!”
我高傲的笑了:“老將軍,且看我們如何打勝這一帳。”
關於雍涼二州:周朝成王時,按大禹治水的古制,分天下為九州,其中“正西曰雍州”。漢改周時雍州為涼州。三國時因涼州戰亂不斷,河西五郡(指黃河西邊的張掖、酒泉、敦煌、武威、金城五郡)距離太遠,所以就從涼州分了出去,涼州剩下的郡改名叫雍州,後來又和關右地區合稱雍州。
中的涼州叛亂確有其實,但並不是起自此年,早在建安二十二年,武威顏俊、張掖和鸞、酒泉黃華、西平麴演就興兵造反,互相之間也爭鬥不止,甚至還派質子到曹操處,讓曹操幫忙,把曹操氣得哭笑不得,再怎麼說他是國家的丞相,哪有想造反還請丞相幫忙的。但這次鬧得較大,可惜這幾人全是沒有心眼兒還愛玩個計策的笨蛋,輕易就讓蘇則給擺平了。
第四十章 雛虎
我是阿斗
對於這次會議,我頗有幾分自得之情。不但政務需要開會研究,軍務同樣也應該研究一下,發揮大家的長處,集思廣議,才能想出最好的點子。
可笑老將軍黃忠卻還是隻知道打打殺殺,在三國後期的戰場上,一勇之夫只能是死路一條,當孔明司馬這樣的天才出現,各類軍種、各類戰法都被他們發揮到極至的時候,打仗簡直成了一種藝術,那是思緒與思緒相碰撞而產生的奪目的火花,放射的紛紜的異彩。
正想著,一回頭,卻見姜維還站在我的旁邊,一對眸子放射著亮晶晶的光。
我嚇了一跳,不悅道:“伯約,你怎麼還沒走?你在會議上陰陽怪氣的,又是為何?”
“少主,我們已入險境。”姜維冷冷得說道。
“什麼?!”我被姜維這這句話嚇著了,“怎麼會,我們兵力佔優,對手不強,怎麼會入什麼險境?”
姜維冷電一樣的目光掃了我兩下。從前,他初見我時,就是這樣看我的,眼中全是看不起,後來在一起共同經歷了很多,加上他年紀漸長,城腹漸深,便極少有這種表情,對我還算是比較尊重,可今天,為什麼忽然又這樣看我呢?
姜維冷冰冰的說道:“少主,正是您這種看不起對手的想法,把我們帶入險境的。”
我愣愣的看著他,似乎回想起他這些天來,總隱隱約約,若明若暗的提示我不要太過大意之類的話。眼下,難道說他真的發現了什麼不成?想到這裡,我決定原諒他的不敬,誠懇的說道:“伯約,你我自幼相交,情誼非比尋常,若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你必直言相告,我自會改正的。”
姜維見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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