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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我們認識不只七年了?”
林語風想了一會:“好像是。小時候很多事情,我都記不太清楚了。”
時遷中隊被獸人全軍殲滅的事情在營裡產生了巨大的反響。以前並不是沒有和獸人打過仗,事實上,灰谷行省處於帝國和獸人部落的交接地緣,小規模的衝突常年不斷。劉理這個營的駐紮地又是處於最前沿的哨站,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發生某某偵查兵外出失蹤,或者今天又逮著一個獸人間諜之類(用魔法將外貌變成人形)的事情,但像這樣的成建制的整個中隊將近300人被全滅的事情,還從來都沒有發生過。
因為帝國和獸人部落這十幾年來,一直都保持著一種不成文的預設的奇妙關係:小架不斷,大架不犯。bxzw。雙方的國力都差不多,誰都沒有把握吃掉對方。雙方巨大的國土版圖保證了深厚的戰略縱深和不可估量的反擊潛力------攻擊這樣的大國,是不可能獲得真正意義上的勝利的,最終只能是兩敗俱傷。(說句題外話:因此中國有希望滅了日本,但日本沒有一絲希望能真正戰勝中國)再加上雙方的高層勢力錯雜,不亦樂乎地忙於內鬥爭權。比如說,在帝國武裝部部長看來,滿口獠牙的綠皮獸人可就比那個時刻盯著自己位置的小白臉副部長要可愛太多了。
在這種情況下,一個滿員中隊被全滅的事情,可真是駭人聽聞了。難道獸人真打算要大舉進攻了?營裡幾個中隊長,連蹲茅廁的時候都在轉著眼珠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一想就是大半個小時------搞得衛兵以為他們的隊長便秘了。
有一兩個中隊長聞到了一絲古怪的味道:獸人殺起人來是厲害,但那群連左右腳趾都分不清的沒腦子傻蛋,會懂得毀屍滅跡嗎?也沒必要那麼做啊!但他們很快就強迫自己停止了進一步思考:想活得長一點,就要懂得少一些!沒看見營部軍法處和劉營長對這事都不支聲嗎!
過程是怎麼樣的,中隊長們不懂,但他們只要看懂三點就足夠了:
第一,時遷仗著軍法處支援,向來不怎麼聽從士統官劉營長的命令。bxzw。
第二,時遷和受劉營長信任的明亦影被一起派出執行任務。
第三,結果時遷死翹翹,明亦影依然活蹦亂跳。
活生生的事實擺在眼前,中隊長們很快做出了選擇:離軍法處那群人遠一點。幾個和軍法處平時走得比較近的中隊長,越想越是睡不著覺,連夜跑到劉理那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痛哭懺悔。這時候,敬愛計程車統官劉營長就以溫暖的雙手扶住中隊長們,然後爽朗地大笑:沒什麼嘛,我壓根就沒放心上。於是心胸寬廣的劉營長和迷途知返的中隊長們再無芥蒂-------至少表面上是這樣。
時遷中隊死光了,但部隊的番號還是保留著的,如何重建第二中隊就成了當務之急。在營部召開的討論會上,所有的正副中隊長都參加了,唯獨軍法處士統官盧彬沒有參加。
會議的主要議題是如何徵兵。關於兵源問題,大家的意見都相當統一:從難民或草寇中徵召。灰谷行省三年前發生過民眾暴動,主要是前任行省最高長官張均督軍橫徵暴斂,“哪怕洗個臉都得交水資源汙染稅”,官逼民反,雖然最後被行省大軍鎮壓下去,但造成了數以千記無家可歸的難民和落草為寇的叛軍。將這些人徵召進軍隊裡,不僅可以消除不穩定因素,促進社會安定,而且維持這支部隊的經費十分低廉,編入預備役,發正規帝**1/3的軍餉就足夠了------那群面色可飢的難民草寇只要能吃飽飯就滿足了。
讓誰去負責這個事呢?營長劉理一個個看過中隊長們,最後目光停留在了林語風身上。林語風所在第一中隊也是從難民中徵召組建起來的,他有經驗,會帶兵,而且是自己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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