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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京都的醉仙樓,東家都很少親自前去,今兒怎麼來了青河裡?
他額上出了細密一層冷汗,忽然想到生活館那個小丫頭,心中越發忐忑了。
然而,二皇子並沒過多責備,也沒有詢問生活館的事,反而細細問起了與夏湘同行那個少年郎。
曾廣益將事情交代清楚,二皇子便走了。曾廣益身子一晃,險些跌倒,幸好身邊有小廝扶著,不然就坐到了地上。一個小小少年郎,竟值得二皇子這樣仔細盤問,看來,這生活館的水深著呢,日後還是不要招惹的好。
沒有絆腳石,夏湘的生活館自然順風順水,一時春風得意。
周玉年釀酒的技術著實不怎樣,夏湘偷偷運用御水術,站在一邊幫忙,每個步驟都爭取做到盡善盡美,等日後開封之時,不用夏湘的御水術,那酒聞起來就沒有味道,可喝到口中,只一口便會飄飄然。
同時,夏湘又從花朵之上取了晨起的露水,過濾花香中的精華,融入一些酒水裡,做成各種味道的酒,有的適合老人,有的適合婦人,有的適合孩子……總之,花樣兒繁多,且濃香醇厚。
食客越來越多,可每日酒菜都是定量的。食客們怨聲四起,終於在一個明朗的晌午,有人喊出了更高價,有人喊價自然有人跟。如今,生活館的食客大多生於富貴之家,便是為了面子,也不會輕易放棄這酒菜。
於是乎,大堂裡響起此起彼伏的喊價聲,起先爭的是一桌菜,最後反倒成了爭顏面。周玉年目瞪口呆。
“看,不是咱們要漲價的,是他們逼著咱們漲價!”夏湘抿嘴一笑,輕啜了口茶。
周玉年嘆了口氣:“大小姐,我看……您就是個謀士,根本用不上在下。”
“誰說的?”夏湘眼珠兒一轉,促狹道:“後院兒那窗子壞了,對了,有個雅間兒的屏風,不知被誰颳了個口子。還有我院兒裡那些個孩子,每日都得上課。您可重要著呢。”
“……”周玉年哭笑不得,這都是些什麼事兒?這哪是謀士、門客該乾的事兒?
如今,夏湘要親自用御水術為飯菜和酒水凝香,體力消耗極大,幸而生活館的酒菜是限量的,夏湘勉強應付得來。
可是,戴言依然不高興。
“何苦這麼拼命?就這麼缺銀子?”
夏湘白著張臉,回頭一看,戴言正站在她身後,目光灼灼地望著她,眼底盡是惱怒,瞧著十分嚇人。
“銀子當然越多越好……再說……我這不叫拼命,我這……這叫修行!”夏湘心裡清楚,雖說沒日沒夜給這些酒菜凝香,並過濾雜質,可御水術卻沒有絲毫長進。
“既然要限量,就分出個精品菜和普通菜!”戴言扔下一句,便轉身走了。
夏湘想了想,也對,精品菜用來拍賣,是經過御水術凝香的酒菜。普通菜只是單純過濾山泉水中雜質做出的酒菜,雖說比不上凝香後的酒菜,卻也比市面上的酒菜可口許多。
這樣一來,夏湘省了事,又沒壞了口碑,皆大歡喜。
夏湘在莊上賺的盆滿缽滿,有些人沉不住氣了。
夏安將夏湘淨身出戶,老太爺一直賭氣,如今聽說夏湘開的鋪子生意這樣紅火,一時揚眉吐氣,張羅著哪日帶著夏柔去莊上瞧瞧。
趙姨娘和柳姨娘自然心中大不悅,可想想夏湘不再算夏家的女兒,且只得了個窮山惡水的田莊,便任由她折騰罷,總歸不要回來與自己女兒兒子爭良婿爭嫁妝,爭鋪子爭產業就好。
寧王聽了手下回報,曉得李毅沒事兒便往莊上跑,雖說不痛快,可心裡卻蠢蠢欲動,想去莊上嚐嚐被京都權貴們吹噓的玄乎其玄的酒菜。
近日來,丞相府的下人們唯唯諾諾,小心翼翼,生怕惹惱了丞相夫人。因為,這位一向處變不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