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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將他送來我這裡。將我這一身的本事盡數傳授與他。只期望他將來學有所成之後,將所有的家業自奸人手中收回。重振家威。”
說到這裡,老頭兒稍稍停頓片刻,而後繼續說道:“那孩子是我見過的所有徒弟中最為刻苦的一個。寒冬臘月的天氣,只著單衣便獨自一人在山裡練功。是以,他的武功也是所有弟子中最高的一個。當然,除卻武功,其他幾項他也都盡得我的真傳。我曾問過他,‘你為何如此刻苦?’他給我的回答是,‘我肩上負有比其他人更重的擔子,所以我只有如此。’那時的他,只有八歲,眼神卻是異常堅定不移,小小年紀,肩上便挑上了振興家業的重擔。現在想來,當真不易。之後,直到他十五歲那年,他父親終於病逝。其實,說是病逝,實則是被人以慢性毒藥迫害致死。恰巧那時,他也學成回家。便順理成章地接替了父親,挑起了那萬千重擔。每日小心翼翼,嚴防死守,設計謀劃,隱忍多年,才得以手刃那弒父的幕後真兇。”
筱桐雖然聽懂了故事,但卻並不明白老頭兒要跟她說的到底是什麼。“那現在他既然成功除卻那奸佞小人,理應再無擔憂了吧。”
“唉,話雖是這麼說,但是這多年以來,造成他那彆扭的性子。筱桐,”老頭兒將一隻手搭於筱桐肩上,無比誠懇地說道,“以後我這二徒弟可就交給你管教了。”
筱桐一聽,更加不明其意了,“師父,這是什麼意思?你是意思是說二師兄要來了?讓我幫你管教?”
然而,老頭兒卻只是神秘一笑,並不作答,揹著手轉身離去。
“佛曰,不可說!”隨著那遠去的身影,筱桐聽到的是這樣一句更加令她雲裡霧裡的話語。
寂靜的走廊裡,只餘了筱桐坐在椅子上,一臉莫名其妙若有所思的看著老頭兒離去的背影。她真不明白,師父今兒個這是唱的哪出?
皇宮之內,今日是未國一年一度的新年,自是處處皆是一片喜氣。御花園內,各個宮殿裡,到處掛滿了那精心雕制的大紅燈籠。
司空燁早早地自夜宴上退了出來,讓小全子退下,自己獨自一人來到鳳儀宮內。此時的鳳儀宮,亦是靜謐無聲。所有的宮女太監此時也都樂呵呵地去了夜宴。雖然,他們並不能與皇上和宮妃同席同坐。但是,他們在御花園的另一處,也是有宴會的。這是宮內的規矩,所有沒的主子的宮女太監皆可參加那個宴會。
司空燁緩步踱至鳳儀宮的寢殿之內,除了那長廊上的燈籠,寢殿裡亦是被黑暗淹沒。他是練武之人,夜間亦能行走自如,是以,他幾步來到鳳榻之前,仰面躺到上面。似是疲累地閉上雙眼,一隻手覆上眼睛。恍惚間,腦海中浮現出一張絕美出塵的面容,清澈的雙眼,俏挺的鼻翼,櫻紅的雙唇。
嫣然,你現在在哪裡?過得可好?
司空燁不得不承認,自親政至今,他時常想起那個傻子。但是,他將這一切都歸於自己的不甘心。不甘心被一個女人欺騙了一個歲月。更不甘心,竟然讓她在眼皮底下給跑了。
同一時間,離鳳城不遠處的離城之內,姜問亦是透過客棧的窗戶抬頭望月,心中無聲的訴說,筱桐,你在哪裡?現在過得可好,明天我便會前往鳳城了,屆時,是否能在那裡找到你?
身後,小堰推門而入,見姜問獨自望月發呆,悄聲來到他的身後,提醒道:“主子,夜深了,早些歇息吧。”
“我還不想睡。”姜問沒有回頭,仍舊望遠處的那輪圓月。
“雖然不知道主子要找誰,但是,總也要休息好了才有精神找人不是?”小堰滿面犯難,跟著主子離京這幾日以來,幾乎片刻未曾停歇。一路來到邊境也便罷了。每日幾乎連椅子還沒坐熱便要出去找人。一連數日下來,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了啊。這讓小堰怎能不擔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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