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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學的都是玩命的功夫,這樣的距離,對於一個半點功夫都不懂的人,拓跋熠轉瞬間便出手要了他的命。可是這位黑衣人竟連絲毫躲避的意思都沒有。
“好膽識。”拓跋熠輕拍了拍黑衣人的肩膀,“不過,我五弟府上開源節流,王妃只有一位,下人養的又少,他家的下人待遇好,又沒有這些個女流之輩為難,自應當是更好的去處。”
“是,四爺所言極是。”黑衣人微微頷首,“但謙郡王府不是在下理想的去處。五爺心善,給得了在下安定,卻給不了在下富貴和權勢。”
“好,說得好。”拓跋熠微微一笑,吩咐道:“來人,本王書房裡還缺個灑掃的,替他安排一下。”
“多謝王爺。”黑衣人長揖到地。
“你是叫自己的名,還是我給你起一個?”
“王爺,小人靳人麒。”
“好,人麒,你要明白,在本王府上,前程是自己闖出來的。”
“謹遵王爺教誨。”靳人麒又是一揖到地,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到現在為止,他和侄兒在京城才都有了落腳之處。
靳人麒才進了謹親王府的門,就跟在了拓跋熠的身邊,雖然只是個灑掃的,可好歹也是王爺點了名近身伺候的,這樣的榮寵對於一個剛進府的下人來說,可是不多見的。才不過兩三日,便有人嚼起了舌根子。
這一日適逢謙郡王拓跋煒前來拜訪,他一路從謹王府外院走到內院,嚼舌根的下人一一噤聲。縱然都知道謙郡王一向寬厚,可主子面前怎說也不能造次。
才打了照面,拓跋煒也不與拓跋熠過那些打招呼之類的客套話,兄弟二人自小在一處長大,雖然一文一武,卻也玩得極好。拓跋煒開口便道:“四哥府上這幾日倒是熱鬧。”
拓跋熠迎了出來,如今見了這五弟,他也不知該笑還是該怒,只淡淡說了一句:“我府上都是些粗人,只懂得舞刀弄棍,一直都是這麼熱鬧。”說著,他一眼掃過院子裡的所有下人,幾個心虛的忙低下頭去,避開他的目光,去做自己該做的事了。
拓跋煒一邊悠閒地在胸前搖著摺扇,一邊掃視著四散的下人們,最終還是定睛於內室半露身影的靳人麒。
“四哥,聽說你府上新來了一個灑掃的下人。”
“是啊。”拓跋熠也不避諱什麼,隨即朝內室招了招手,“靳人麒,過來拜見謙郡王。”
靳人麒沒同拓跋煒打過照面,只遠遠地見過幾次,這是他第一次正面見到這位五王爺,遂行一跪拜大禮道:“小人靳人麒,給謙郡王請安。”
“起來吧。”拓跋煒微微抬手,“你且下去吧,本王和四哥兄弟之間說話,不喜歡有外人。”
“是。”靳人麒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待到靳人麒走遠了,拓跋熠才把拓跋煒讓進房裡,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不過一個下人而已,你何必有這麼大敵意?”
“四哥。”拓跋煒也不客氣,袍擺一掀便坐下來,“算著日子都快七夕了,端午的事你還生我的氣嗎?對了,不知道四哥你今年七夕要陪哪位四嫂啊?”
話讓拓跋煒這樣一說,拓跋熠登時便沒了氣。兩兄弟從小玩到大,哪有什麼隔夜仇的?端午宴會的事他縱然生氣,可這都過去小兩個月了,再如何他是也生不起這氣了。
拓跋煒還不罷休,續道:“今年你新納了珈藍四嫂,七夕是不是要陪她過?”
“你有完沒完?”拓跋熠伸出了拳頭。
拓跋煒忙用扇子護住頭面,躺倒在椅子上,連聲求饒:“四哥手下留情。”
拓跋熠收了拳頭,笑道:“我是沒說你那柄破扇子了,看你整日在面前晃著也沒什麼風,這夏天裡我都替你嫌熱。”
“我的扇子怎麼了?”拓跋煒像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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