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第3/7 頁)
他整個人透露著一股心滿意足的無賴,蘇晚青又想抬起胳膊揍他,被聞宴祁鉗制住,腕上的手鍊下移,落在他食指上。
聞宴祁動作頓住,扶著她的手腕,幽沉的眼眸凝住,細細地端詳了幾秒。
蘇晚青想把手抽回來,“幹嘛,想要回去?”
“我送出去就不會再要回來,這是你的。”
蘇晚青嘟囔著,“又沒寫我的名字。”
聞宴祁看她一眼,食指在她腕上繞了一圈,找到固定的鎖釦位置,輕輕一摳,手鍊被解了下來。
蘇晚青睜大眼睛看著,還以為他真的要收回去,直到聞宴祁伸出兩隻手,將那些鏤空的小鐵片摺疊在一起,迎著窗外的月光,遞到了她面前。
“誰說沒有寫你的名字?”
隔著高懸的月亮,蘇晚青疑惑地凝神細看,那些鏤空的小方片被疊在一起,竟然拼成了一個什麼圖案,像是字母一般,她努力辨認半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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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那是她的名字。
蘇晚青愣住了。
怔了許久,她才找回自己的聲音,“你從那個時候就”
“說實話,我不知道。”
聞宴祁語氣稍頓,眉眼淡漠,彷彿又恢復成了那副矜貴公子的模樣,開口說話,聲線清冽,“可見到它的下一秒,我就想看看它戴在你手腕上是什麼樣子。”
為此他費了不少功夫,讓李泉去調查,用盡一切方法,終於找到了一條關係,是聞道升那邊的。
早年聞道升喜愛附庸風
() 雅之時,結交了不少國內外的知名畫師大家,其中一位和這條手鍊的手工製作人有交情,反覆溝通,誠心交流,他才終於將這條在石橋美術館展覽許久的手鍊收入囊中。
聞宴祁還記得那天臨告別時,那位手工藝術家用日語同他說了一句話。
旁邊的翻譯告訴他:師匠說,這條手鍊他原本是打算送給妻子的。
聞宴祁稍有不安,詢問自己是否奪人所愛了,師匠的妻子會不會不開心。
半分鐘後,翻譯小姐說:如果這條手鍊能讓您的妻子感受到您的愛,她會更開心。
聞宴祁思考了許久,最終還是打算送出去。
可蘇晚青當時是怎麼表現的?
她稱呼它為一把破鎖。
斂起思緒,聞宴祁鄭重其事地將手鍊重新扣在她手腕上。
蘇晚青許久沒說話了。
氛圍沉寂片刻,聞宴祁剛想開口,手突然被握住。
蘇晚青把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亮晶晶的眼眸抬起,溼漉漉地望向他,“我現在感受到了,不算太晚吧?”
聞宴祁微怔,過後輕笑,吻上她的眼睛,細聲呢喃,“只要是你,永遠都不晚。”
那個夜晚的記憶凌亂模糊。
第一天,蘇晚青幾乎走不了路,她躺在床上,感覺比學生時代跑了1200米長跑還累,腿根痠軟,腰也疼,就連午飯都是聞宴祁端到床前吃的。
食髓知味的男人是惡狼,但好在,惡狼還有幾分同情心,第一個夜晚她把聞宴祁趕回了她那間次臥睡,相安無事,終於能完整地睡到天亮。
週一清晨,洗漱完畢,換上聞宴祁提前為她拿來的衣服,蘇晚青走出了房間。
門剛開啟,隔壁的門也開了。
聞宴祁也出來了,白襯衫平直挺括,襯得他寬肩窄臀,又是那種商務精英光風霽月的樣子,好像之前的一天一夜真的只是個潮溼的夢。
蘇晚青看他沒有絲毫疲態,反而容光煥發的樣子,不服氣地哼了聲,撇開頭,想繞過他獨自下樓。
倆人擦肩而過時,聞宴祁突然扶上了她的後背,隨即彎腰,稍一抬力,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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