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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許多倍,但畢竟是一隻坐騎,不擅長戰鬥,沒一會兒,它就落了下風。
蘇紫玉很快找到了一個破綻。
她猛地竄上灰鶴的後背,一把扭住灰鶴的長脖,用盡全力狠狠一擰!
“咔”的一聲,灰鶴的脖扭曲成了一個不可能的角。
灰鶴的身也卸了力,軟趴趴的倒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
儲物寶石內放不了活物,蘇紫玉等了一會兒,直到灰鶴死透了,她才把灰鶴丟入儲物寶石裡。
然後,她跳回地洞,讓棉花糖把洞口堵住,一主一寵飛速逃回了五藥田。
……
獸室的混亂引來了看守獸室的外門弟。
看守獸室的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女性外門弟,當看到獸室地上的鮮血,她臉色慘白,連忙清點起靈獸的數量。
當發現少了一隻灰鶴後,這名弟差點沒哭出來,她連忙掏出一張黑色的傳音紙符,顫聲道——
“是執劍島嗎?這裡是外門,獸室!出事了!我們丟了一隻灰鶴!”
片刻後,傳音紙符內傳出了一個好聽的男聲:
“知道了,不要慌,我馬上就到。”
女弟收起紙符,忐忑的等待著。
不到半盞茶的工夫,一個身著真傳弟白衣的頎長身影出現在了獸室門口。
他腰間掛著一根黑色刑杖,身上披著一件黑色大氅,代表他是執劍島的執劍使者,可以按照門規責罰門內弟。
來的人正是今年凌雲門真正的第一天才,段長離。
比起他的才能,他的身份更加容易讓人記住:凌雲門掌門的義外加準女婿。
看守獸室的女弟一下就認出了段長離,連忙把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說給了段長離聽。
段長離聽完,檢查了一下那個已經被蘇紫玉填好的洞口。
他發現,獸室佈下的陣法被人用巧力破開一個小洞,但如今泥土回填,想要透過這個地道找到兇手,幾乎不可能。
他眉頭微蹙,英俊的臉上滿是不解。
他不明白,為何會有人專程破陣挖洞,就為了來偷一隻灰鶴吃?
畢竟破陣需要消耗不少的靈氣,只為一隻灰鶴似乎得不償失。
段長離掏出一枚記錄符,將地洞出口附近的景象記錄了下來,然後安慰那女弟:
“放心,我一定會抓到兇手,門派不會責罰你的。”
看到段長離那滿臉滿身的正氣,外門弟感激涕零:
“一切都靠段師兄了!段師兄一定不要放過那偷灰鶴的惡人!”
段長離點頭,離去。
……
段長離的性格有些死板,甚至可以說是有些偏執。
他自幼便是孤兒,在一個混亂的散修城市裡長大,見慣了世間醜惡。
他沒有被那些醜惡所玷汙,反而變得嫉惡如仇,正義感非常強,進入凌雲門之後能夠成為執劍島的真傳弟,這令他如同找到了自己的歸宿。
一旦發現了案件,他必然要拼盡全力去破案。
這便是他所追求的正義。
雖說此時天色已晚,大部分弟都已經入睡,但段長離還是一絲不苟的在凌雲城裡尋找起人,逐一排查。
外門只有兩個弟在街上趕,這兩個弟都被段長離給逮住,好一陣仔細盤查。
這兩名外門弟都是工作到了晚,滿臉疲倦,面對段長離的盤問,兩人都很不悅,但因為他是真傳弟,兩名外門弟還是耐心的把段長離每一個問題都仔細答完了。
反覆查問了一刻鐘,段長離才放過這兩名弟,轉去內門尋找嫌疑人。
待段長離一走,那兩名遭受盤查的外門弟立即湊在一起抱怨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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