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歡她,應該是極力對抗家裡的反對,執意娶自己為妻。
孫曼的心再次狠狠地抖了抖,楚風的彆扭心思讓她成天吊著心過日子。罷了,她還是專注於賣套事業上吧。將全部心思都花在一個男人身上,孫曼做不到。況且這個男人還不一定能對自己從一而終。
收拾了一番被楚風攪亂的思緒後,孫曼的身子也靠在了馬車壁上,抬眼看著馬車車頂。楚風靠在馬車壁上,眼睛沒有閉上,而是偷偷開啟一條縫觀察孫曼。
楚風第一次如此花心思地去猜測一個女子的心緒,孫曼臉上的每一個表情楚風都習慣了去觀察,饒是他再仔細,也總是摸不準孫曼心裡頭到底在想什麼。
馬車中兩人各懷心思,街道上靜靜地迴響馬車車輪咕嚕咕嚕轉動的聲音。
到了將軍府後,楚風徑自下了馬車,孫曼急急地跟在楚風的後頭。二院中,宋媽媽看到少將軍回來,後面跟著低著頭的孫曼,像是做錯了事一般。
“準備灑身水,孫曼到灑身室去。”楚風淡淡的一句話隨夜風飄散,宋媽媽朝孫曼使了個眼色,讓她趕緊去灑身室伺候著。
宋媽媽以為少將軍是讓孫曼到灑身室伺候,其實,她理解錯了。
33灑身室內
宋媽媽動作甚是快;回了伙房立即招呼燒水的小廝燒水,孫曼則拿著一塊浸溼了的白布前往灑身室將木桶內側一週全都擦了遍。軍營中,楚風從未在營帳中洗漱過;但每日睡前,楚風身上都沒有啥汗味,明顯是洗過了。軍營中;洗澡的時候;楚風並未喚孫曼去伺候。
孫曼拿著白布前前後後將木桶擦拭了好幾遍;最後站在木桶邊,左手撐著腰,右手往腰上連連拍打著。沒過多久;灑身室外就傳來一陣中年男子的粗啞聲音。孫曼往屋門處一看,一中年男子右手提著個大木桶;身後跟了兩個小廝。孫曼身子往木桶一旁退了五六步,讓一條道來給男子走。中年男子帶著後頭兩個小廝進了來,嘩啦啦的水聲在灑身室內響起,孫曼心中連連感嘆,想當初,她倒個灑身水是多麼費力。現下,一個大叔帶著兩名小廝,一會的功夫全搞定。
“孫曼。”宋媽媽的聲音自灑身室外響起,孫曼手上拿著剛才擦洗木桶的布向宋媽媽走去。宋媽媽手一伸將孫曼手中的布給拿了過去,“少將軍灑身水要地急,所以,我讓伙房裡頭做事的搬灑身水。已經喚了小廝去書房那邊稟告少將軍灑身水已備好,估摸著少將軍快來了,你快些候著。用心伺候著主子。”宋媽媽說完後,灑身室裡頭的三個男子也出了來,跟在宋媽媽身後離開了灑身室。宋媽媽臨去之前,對著孫曼再次使了個眼色,提醒孫曼千萬得小心著些。
宋媽媽離去後不久,楚風便來了灑身室內。長腿跨過門檻,一邊對著孫曼抬了抬手,一邊一臉正色地說道:“進來,將自個兒身子給洗洗乾淨。”孫曼一雙濃眉跳了跳,全身的血液仿似也因著楚風的這句話而快速地奔流了起來。站在屋門處打量著裡頭正脫著黑色大外袍的楚風,楚風親自脫起了大外袍,並未叫她給他脫。
楚風將黑色外袍放到架子上,轉過身來一邊擼起袖子一邊朝孫曼瞥了一眼,“杵在那作甚?屋門還不關好?難不成你要開啟屋門洗身?”孫曼抿緊唇瓣,仍站在屋門處。看著楚風眼裡頭越聚越沉的神色,“少將軍,奴婢在您灑身的木桶裡洗身子?這有違規矩。”說罷後,孫曼兩眼泛著壞了規矩的害怕神色,在木桶裡洗身不是關鍵,關鍵是楚風脫下外袍擼起袖子賴在灑身室不走。
楚風劍眉一皺,“主子就是規矩,屋門關上,進來脫衣。”簡簡單單的命令帶著股不可違抗。孫曼猶自在屋門處呆了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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