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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試了試音,卻是是上品,就買了下來。
問店家這簫叫什麼名字,一般好的樂器都會有名字的呀!可店家說,這是剛剛打出來的玉簫,並未來得及命名字。安蘭華看著這玉簫好久,想不出給它起名叫什麼,一路上悶悶不樂的不知聲。
“單字‘偶’怎樣,取義偶得,我們是偶然得到它的。”竇燕山把那隻玉簫橫在安蘭華面前,道。
安蘭華眼睛一亮,拍手稱好。
其實她不會吹,她在樂器方面唯一還算尚可的就一樣——琵琶。後來覺得琵琶過於豔麗,不適合她,就也舍了沒再學。但是竇燕山會吹啊,而且吹得相當好。
在一次他給孩子們上課的時候,講到了樂理她才知道原來他會吹簫。後來她聽過幾次他的簫,吹得簡直是到一定境界了好嗎?她從來不知道,一個武將還能有這麼文雅的一面。
她興奮的將這隻玉簫遞給他說,以後要每天晚上睡前都要他給她吹奏一曲。竇燕山笑著說,好。
路過一家乾果店時,安蘭華一拍腦袋問“大哥,你上次買給小鼠兒的松子給凌雲樂沒有?”
哎,姑娘,等你想起來都何年何月了?真不知道,小鼠兒怎麼跟你生活的。這麼不靠譜,那小東西竟然還這麼黏你?!
逛的日頭都大了,也沒買什麼東西,兩人去茶社吃茶。看到有人在鬥棋,竇燕山下去鬥了一會,安蘭華則坐在二樓歇著一直沒動。
茶社有賣唱的小姑娘,在咿咿呀呀的唱著什麼,安蘭華仔細聽了幾遍,終於聽明白了,她唱的是“你薄情寡義將奴拋,轉眼三春兩夏。今兒奴來此,你休要花言巧語將奴勸,奴不貪戀榮華富貴多舒坦,亦不屑那將軍夫人位。我講清楚,你聽明白,予我一隻休書,生不入你家墳,死不做你家鬼——”
安蘭華差點一口茶噴出來,這真是——哎,竇凌雲,你狠!這將軍府的臉都讓你丟的差不多了,保不準你真的快拿到你的休書了。這小虎娘也是,沒事給她扯什麼休書的事,什麼叫沒這份休書,死後還要做他家的鬼,真是瞎扯!
見下面鬥棋正斗的火熱,她也不去喊竇燕山上來,自己坐在桌前百無聊賴,早上起得早有點瞌睡,她正在糾結要不要不顧形象的趴桌子上睡得時候,竇燕山不知什麼時候坐下來,他瞧著安蘭華問“困了?咱們走吧,你回客棧休息會兒。”
安蘭華迷迷瞪瞪的抓過茶壺給他倒茶,問“大哥,你贏了沒?”
竇燕山接過來道“沒有。”
安蘭華立馬來了精神“沒有?怎麼會呢?你的棋是我教的,沒贏怎麼可能?”
“我沒下完,見你困了,就上來了。”
見安蘭華一臉惋惜,竇燕山解釋“我本來就是想試試我的水平在哪裡,可是棋下的好壞是我們自己的,何必要讓別人來證明呢?走吧,你累我也疲了,我們回去吧。”
安蘭華雖知道他不下的大部分原因是自己困了,但聽他這麼解釋,不好執意,隨他下樓。
走到門口的時候,兩人被茶社的夥計攔住。竇燕山客氣的問出了什麼事,為何不讓他們離開。那夥計朝竇燕山剛剛下棋的地方看了一眼,有點膽怯。
竇燕山看了眼坐在那裡趾高氣揚威風八面的胖青年,並不認識,剛剛他沒和他鬥棋啊。竇燕山和安蘭華二人折身回來,走至那人身前,竇燕山朗聲道“不知兄臺這是何意?”
那醬紅色的胖臉青年抬眼瞧了瞧竇燕山,又瞧了瞧他身旁的安蘭華,咧著胖臉道“本公子聽說你小子下棋有兩下子,敢不敢跟我鬥一盤?你要是贏了我,本公子給你三千兩銀子,你要是輸了,你身後這位姑娘跟了我,我再給你五千兩怎麼樣?”
“茶社不是的鬥棋鬥棋規矩不是無論輸贏都不會有任何賭注嗎?兄臺這樣豈不是要壞了茶社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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