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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拉了一道布簾。
好容易等安蘭華不哭了,竇燕山坐的腿都麻了。他要起身去點燈,她不好意思拉住他的衣袖道“不要點燈。”
竇燕山就站在床邊問她“今兒個怎麼了?為什麼這樣?”
“餓的!”安蘭華拉了拉衣服,揉了揉眼睛,自己說完別人還沒說什麼呢,她自己笑開。
竇燕山當然不會相信她這些話,他在黑暗中摸索著擰了把溼毛巾,放進她手裡“再揉明天要腫了!用這個擦擦。餓了?咱家沒吃的了,本來我準備去夜會上買的,這會兒去也晚了。怎麼辦,哭完還餓嗎?不餓的話今天晚飯就不吃了。”
安蘭華撲哧一聲又笑了,她下床窸窸窣窣一陣之後,燈光亮起,這丫頭頭上帶著帷帽!竇燕山端起燭臺順道把另外兩隻也點起來,屋裡亮了不少。
他放好燭臺,回身看到安蘭華手裡握著一隻白色的藥瓶,撩開輕紗往眼睛裡倒藥水。竇燕山走過去,拿過她手中的藥瓶,把大帽子摘下來,安蘭華捂住雙眼不讓他看。
平時看著挺沉穩的姑娘,怎麼還這麼孩子氣。竇燕山哭笑不得,順勢一摟,將她放倒在床上,傾身撥開她的手,看了看,不是特別腫。只是消腫而已,也不必撐開眼,他灑了幾滴在她眼皮。
看著她怕的閉著雙眼,眼睛微微發顫,長長的黑睫毛尾部上翹,鬢角幾縷頭髮已經溼了,伸手為她順了順。瞧著這個樣子的她,他有著一種親吻的衝動。
兩人的呼吸可以清晰的感受到,瞧著安蘭華臉上爬上了紅暈,竇燕山握了握拳站起身,道“你躺一會兒,我去倒水。”
安蘭華緊閉著雙眼,雙手緊張的放在胸前,深呼一口氣,再深呼一口氣。她坐起來,照了照鏡中的自己,除了眼睛紅點,沒別的。大哥怎麼還不回來,倒盆水怎麼會這麼久?
安蘭華換了雙鞋,披了件披風踩著月光出來,見竇燕山獨自站在院裡那顆老槐樹下月光將他的影子拉得老長,長的一直拉到她的腳下。看上去很孤獨、很憂傷。她回屋又拿了件他的披風,走到他身後。
“大哥。”她從後面輕輕喊了一句,將披風給他披上。
竇燕山回過神來“嗯。眼睛好點沒?疼不疼?”
“嗯。好多了,不疼。”
安蘭華站在他一旁,淡淡道“大哥,明天我們倆去夜會玩吧。早起去吃早飯,帶些東西回來。晚上看完燈市再回來,好不好?”
竇燕山伸手收了收她的披風,道“好。明天我們一早就去。”
“大哥,我餓!”
安蘭華並不是真餓,純屬想讓他忙起來,不想看到他這種無助孤單憂愁的樣子。竇燕山這次沒回話,他底思想了一會,向院角走去,伸手提開大大的石盤,下面竟然是一個地窖!
他俯身向下看,道“要是小鼠兒在就好了。”他伸手拿過一旁的長鐵叉,向下紮了幾次,竟真的神奇般的扎到了地瓜!
兩人坐在槐花樹下,圍著升起的炭火烤地瓜,安蘭華滿足的吃著。
這晚,安蘭華哭完一大場,竟然還吃到了香噴噴的地瓜。而竇燕山,第一次吃到安蘭華親自為他剝的地瓜!
四十八章 最後的溫存(二)
2013…11…25 07:55:06。0 字數:3064
第二天一早,天還是朦朦朧亮的時候,竇燕山就起來備馬,剛剛準備去安蘭華臥房喊她起床,不料她已經收拾好。她笑盈盈的喊“大哥,你這麼早?”
竇燕山將手中盛著熱騰騰的茶水的瓷杯遞給安蘭華“小心點,燙。慢慢喝,不急。”安蘭華每天早上起床後洗刷完的第一件事就是喝一杯清溫水。久而久之,竇燕山每天為她送水的時候,都會拿兩隻空杯子,安蘭華負責把滾燙的熱水吹涼,然後兩人一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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