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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慕初心下發著狠,抬腿上了汽車,阿貴似乎是什麼都不知道,只當老爺真的是讓他來接少爺下班呢,一路上還和楊慕初說笑,讓楊慕初以為真的沒什麼大事,大不了被罵一頓,於是心情很輕鬆的回到了家裡。
客廳裡,楊羽柏喝了口茶消火,管家孫謙端著空碗從樓上下來,楊羽柏問道:“喝了嗎?”
“是的,老爺。太太喝了粥已經躺下休息了,至少要到明日午時才能醒。”
剛進門的楊慕初恰巧便聽到了這一句,心下立時“咯噔”一下,嚇得連進門都不敢進了,就站在門口膽戰心驚的看了看父親的臉色。孫謙這句話就是聽到了他回來的聲音才故意說給他聽的,總歸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楊羽柏已經看到了他,拄著手杖站了起來,楊慕初小心翼翼的喚了聲“爸爸”,同時四下裡找尋別的身影,卻沮喪的發現整個客廳只有他們三個人而已。
楊羽柏一直走到他身邊才對他說了句“跟我來。”扔下話他便往外走去,楊慕初敏銳的從父親的語氣中聽出不妙的意思來,心下立即思量著現在逃跑還來不來得及,但他下意識的看了看據說武力值可能超過阿次的孫謙一眼,懊惱的放棄了這個念頭,轉而開始思考自己又有什麼事犯到父親手裡了?而且,這走的方向也不對吧?
楊慕初想到這突然意識到什麼,猛地抬頭看前方,就果見楊家祠堂陰森森的立在不遠處,在夜色的襯托下更加顯得莊嚴肅穆。楊慕初激靈靈的打了個冷戰,停下不走了。他知道這回事情嚴重了,這祠堂從立起來,除了逢年過節能來上柱香,其他的時間是打死他都不願意在裡面多呆一分鐘的。因為祠堂除了供奉祖先,同時也是供奉家法的地方,不過父親向來仁慈,只要兄弟兩人無大過,一般是不願意來這祠堂處理的。楊慕初這輩子捱過最嚴重的打也就是上回在書房那一次,這祠堂他是一次也沒有進過。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猜測,據說阿次進偵緝處那一年就是在祠堂被收拾的,就阿次那身板,居然都是被抬出來的,楊慕初光是想想就是渾身發緊,哆嗦著堅決不肯往前走。他甚至開始懊悔,怎麼就讓阿四那麼早走了呢,不然現在還可以帶他逃出生天,至少等到父親火氣消一點自己再回來嘛。而現在,究竟誰才能夠救他啊?
跟在他身後的孫謙見他突然站住不動了,而且明顯還在發愣,不禁出聲提醒他,“大少爺——”
楊慕初倏地回過神來,就見父親已經進了祠堂,沒辦法,他硬著頭皮跟進去,孫謙卻停在門口,順手將門給關上,在外面站起崗來。
楊慕初一跨進祠堂卻見正中不知何時就跪在那裡的阿次,看見那跪的筆直的背影,楊慕初不禁要多想,難道這回是阿次的事情?
想歸想,不過知道父親的臉色不善,楊慕初還是快步的走到阿次身邊,自覺的乖乖跪好,等著父親訓誡。這時間他偷偷瞟了阿次一眼,卻見阿次一副面癱表情,竟連個眼色都不給他。把個楊慕初氣得,你給我提個醒能怎麼滴,不過見阿次這般無動於衷的模樣,楊慕初心下也有數了,今天肯定是因為阿次的事情,小混蛋,你再氣我小心待會捱揍我不給你求情。楊慕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這才轉回頭來,目不斜視的看著上方的祖宗牌位。
楊羽柏坐在一旁,只看楊慕初臉色也知道他心裡在想些什麼,他今天也不想再和他們生這些無謂的氣,直接拿出一疊報紙,摔到他面前,沉聲道:“撿起來,念給我聽。”
楊慕初盯著報紙上的那張照片,眼睛都直了。這究竟是哪個混蛋乾的好事!來不及罵,他慌忙撿起來仔細看了看,照片拍的很清楚,父親肯定一眼便能認出兩兄弟換裝的戲碼,再看這場景,看這下面誅心的文章,楊慕初氣得簡直要把這撰文的人給千刀萬剮了!膽敢給他楊慕初上眼藥,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但是他的怒火在看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