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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問道：“就這事？”

“是，雅淑雖然不是真正的和家小姐，但是，她也不是日本人，她只是小田櫻子控制的一個試驗品，小田櫻子留下她只是為了研製‘雷霆’。如今她已經時日無多，阿初求父親，能夠成全她，完了她一個心願。”

楊羽柏靜靜的說道：“你並不愛她。”

楊慕初痛苦的低下頭，“我不知道。”他承認一開始是利用她，想找出幕後黑手，更想救出父親。但是，究竟是從什麼時候起，他的心裡開始有了她的影子？他不知道，他現在只知道她要離開，而他，會心痛。

楊羽柏嘆了口氣，說道：“你起來吧。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決不會大張旗鼓的操辦，這邊的事情都瞞著你母親呢，我不能再讓她受到刺激。”

“是，謝謝爸爸。”

楊羽柏拉他起來回床上坐好，接著說道：“她死後，骨灰葬回南京祖墳。”這麼說就是認可了她兒媳的身份，楊慕初聞言倏地抬頭看著父親，感激的回道：“我替雅淑，謝謝爸爸！”

楊羽柏拍拍他的手，安慰道：“你先躺下好好休息，其他的事情我來安排。”

外面，楊慕次在問夏躍春，“為什麼和雅淑沒有救過來？”

夏躍春嘆了口氣，“日本人的‘雷霆’一開始並不完善，像和雅淑這樣特殊的體質，細菌對她是無效的，所以小田櫻子一直將和雅淑留著，就是為了研製可以剋制其的細菌。和雅淑被反覆、大量的實驗，中毒已太深，阿初也迴天無術了。”

“那她還能活多久？”

“三四天吧。”

楊慕次聞言沉默半響，然後試探著問道：“你說，我大哥，愛上了她？”

夏躍春嘆氣，“也許吧。感情這種東西，誰又能講的清楚。”

和雅淑現在每天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清醒時間，也許哪一次昏迷過後就再也醒不過來了，楊慕初不分晝夜的陪伴在她床前。第三天，楊羽柏已經安排妥當，楊慕初萬分溫柔的抱起穿著新娘裝的和雅淑，慢慢步入教堂。在新人宣誓的時刻，和雅淑已經支撐不住了，好不容易用盡全力才說出了那句“我願意”，然後微笑著合上了雙眼。楊慕初淚流滿面。

偵緝處。

匆忙被召回來的楊慕次心下一直有股不好的預感，“處座，您找我？”

杜旅寧放下手中的檔案，指了指桌前，說道：“阿次，坐。”

楊慕次忍下心中的忐忑不安，拉過張椅子來坐下。杜旅寧看了他一眼，說道：“緊張什麼？”

楊慕次尷尬的一笑，“老師您總是那麼威嚴，學生當然心懷敬畏。”

“敬畏？”杜旅寧故意看著他，“沒看出來。”

楊慕次只能笑笑，沒有回答。杜旅寧接著說道：“家裡，都沒事了吧？”

“現在已經沒事了，多謝老師關心。”

杜旅寧開玩笑似的道：“我比較關心的是你大哥。”

楊慕次心頭立時一緊，面上卻不動聲色的陪著笑道：“老師，我才是您的學生呢。”

杜旅寧嘆息一聲，故意說道：“其實，我還真比較看好你大哥。如果當初我遇到的是他而不是你，現在我肯定不必如此頭疼。真是可惜呀。”

楊慕次不屑的撇嘴，“哼，連老師都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杜旅寧聞言突然抬頭看了他一眼，頗有深意的問道：“看來你很瞭解他？”

楊慕次剛想說“這個世上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了”，但是話要出口卻在心裡打了個突，於是收起玩笑的心思，很嚴肅的問道：“老師，如今多事之秋，您找我來總不是就為了嘮家常的吧？”

杜旅寧笑，“想讓你先輕鬆一下還不行嗎？”

楊慕次直接就回道：“然後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