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63、我知錯了(第2/3 頁)
磨吸吮,馮玉貞打了個機靈,哆哆嗦嗦咬了他一口。將青年的舌尖不留情地咬破,崔淨空卻渾不在乎,趁虛而入,順著她張開一條縫的齒間溜進去。
她被他拖住軟舌,血腥味在口舌間漫開,她吃了青年的血,直到崔淨空鬆開她,馮玉貞歪身趴在墓碑上,幾欲作嘔。
她胡亂拿袖口擦嘴,把嘴唇及唇周擦得豔紅,扶住墓碑的指節發白,口腔裡青年的血腥氣宛若附骨之疽,如何也消磨不掉。
身後有人覆上來,崔淨空把他可憐的寡嫂全然籠罩在身下,他貼著女人的後背,溫柔耳語:
“早不說晚不說,倘若我們百年後都下了地府,嫂嫂到底跟誰呢?你是跟我那個哥哥,還是跟我?都是同你做夫妻,嫂嫂萬不能厚此薄彼。”
他指尖搭在女人的鎖骨處,馮玉貞只覺得身前一涼,盤扣被青年解開大半,崔淨空緩緩道:
“到時那些牛頭馬面要管,我們便實話實說。說兄長走後,我們叔嫂敦倫,結為夫妻,顛鸞倒鳳好不快活。倘若兄長知曉他身後還有我盡心照顧嫂嫂,也合該體諒我們,必定不會怪罪。”
馮玉貞拽住自己敞開的衣襟,他這些寡廉鮮恥的瘋話令她宛若置身於冰寒地凍,這才總算明白:崔淨空是真瘋子,她永遠奈何不了他。
她開啟他的手:“你別碰我。”
在丈夫的墓地前同小叔子行為放蕩……
崔淨空為她三番五次的拒絕冒出火氣,他嘲諷道:“嫂嫂今日真是糊塗了,以往我碰的少了?哪處我沒碰過?”
他的手還要向下,甚至威脅地放在她的腰間的絲絛上,方才不停掙扎的馮玉貞卻漸漸僵著不動了。
他知覺不對,立刻把人翻過來,卻見寡嫂並沒有落淚,只是面容上沒有一絲神情,宛若被抽走魂靈,徒能行屍走肉的空殼。
馮玉貞任他親吻、揉捏,被他翻過來,兩人面對面對視,卻突然冒出來一句沒頭沒尾的話。
她道:“我跟他。”
馮玉貞又添了一句:“你滿意了?”
崔淨空的手一下頓住,馮玉貞目光已經瞥開,她腳下一轉,轉身要走去馬車,崔淨空卻兩步走過來,展臂攜著她的腰,半抱著往前走。
他臉上陰鷙至極,對已經提前知悉路線的田泰吩咐道:“去山上的木屋。”
懷裡的人一動不動蜷著,崔淨空搭在她肩頭的手指沒由來顫了一下。
她輕描淡寫的幾個字在他耳邊無休止地重複著,好似錐入他的腦海,來回翻攪。
上窮碧落下黃泉,她都不要他。
時候將近日落,田泰不敢夜間趕路,遂快馬加鞭,一個半時辰便到了。
木屋的房門沒等來女主人的素手推開,反倒被蓄力粗暴的一腳蹬開,兩個人影糾纏著,闖入這間整整幾個月都未曾有人踏足的木屋。
崔淨空攜著她,腳步迅疾,將她先放在床上。
他是故意為之,憋了一肚子闇火,心思歹毒,就是要在這張她和亡夫二人無數次歡愛過的床上胡來,用叔嫂背倫的罪責來取代過往發生的夫妻恩愛,逼她率先低頭。
馮玉貞明明心知肚明他的盤算,可看見熟悉的被褥花色、頭頂青色的床幔與放置在床邊的木櫃,一切都與崔澤在時並無差別。
她實在受不了這種宛若背叛了丈夫一般的負罪感,沉沉壓在她的心口,於是只得闔上眼,在小叔子探入衣衫,沒有隔閡地觸碰到她面板的時候,也只攥緊床單,一句哼聲都不給。
崔淨空也不甚痛快。
以前從這樁事裡生出的趣味,現下竟然不到萬分之一,他根本沒從強硬佔有她這件事裡獲得想象中的快意。
他迷茫地停下來,看著身下被他脫去衣物,乾淨赤裸的纖細女體,從頭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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