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今天裝病了嗎 四(第2/6 頁)
孫霖死後的最大受益者,也是在這個世界最有可能的兇手人選。
手不自覺握拳。
宋沅言勾了勾嘴角,“劉兄近來想是過得挺滋潤,不知何時請小弟我去謝公館坐坐?”
劉明德臉色一變,“那是自然的。”說罷又瞥了一眼許其琛,滿臉的不屑,“到時候也請宋老弟帶上自己的保命符來我謝公館做客啊。”便橫著步子撞開了宋沅言的肩膀,大搖大擺進了戲園。
許其琛扶了扶宋沅言的胳膊。
這人比他的設定還要惹人厭煩,雖是謝家長女的兒子,但卻只能跟個外姓,在謝老爺的眼裡無論如何都只是個外孫,不像宋沅言,堂堂正正的宋家嫡子,身份尊貴,萬千寵愛於一身。
雖然謝宋兩家沒有過節,可同是少爺,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心裡恐怕早就怨毒了宋沅言。
“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再回去?”
許其琛跟在他的旁邊,搖了搖頭,“還好,不是很餓。”
宋沅言的腳步走得很慢,華燈初上,街道雖是熱鬧非凡,氣溫卻降了不少,許其琛的手凍得冰涼,直往袖子裡縮。
走著走著,宋沅言忽然停下了步子,許其琛抬頭,見他咬著自己的皮手套將它拽了下來,遞給了許其琛。
許其琛搖了搖頭,宋沅言只好抓過他的手,低頭直接給他戴好。
宋沅言的手很暖和,握在他冰涼的手腕處,好似喚醒了沉睡的脈搏。見他又要脫下另一隻,許其琛立刻開口,“到時候回家,叫太太見了不好。”
宋沅言停下了摘手套的動作,“說得有道理。”說完就用沒有戴手套的那隻手握住了許其琛的,然後塞進了大衣口袋,轉頭對他笑笑,“這樣就可以了。”
許其琛看著那顆虎牙,忘記了躲閃。
和這樣一個密友一同生活十八年。
怎麼可能不會愛上。
這實在是太考驗人心了。
走了沒兩步,宋沅言就叫了輛黃包車,兩個人坐在車上,許其琛將臉埋在厚厚的羊絨圍巾裡,一呼一吸之間都是宋沅言慣用的香水味。冷調的木質香氣之中摻雜著一絲跳躍的酸甜果香,很微妙。
手指被緊緊的捏著,面板接觸的地方發了一層薄薄的汗,黏合劑一樣產生了某種作用。
回去的路變得很短。
抵達燈火通明的宋公館時,許其琛抽出了自己的手,並將那隻皮手套一併脫了下來,放在了宋沅言的大衣口袋裡。
心裡滋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
明明只是一個手套,卻像是某種偷情的信物。
宋太太早已回了家,兩人進去的時候她正和宋沅言的大姐宋禮瑜說著話,有說有笑的,看來打牌是贏了不少。
宋沅言自知自己今天的約會都不成功,一進門便跑去了沙發上,親親熱熱地往宋太太的懷裡鑽,“母親,外面可冷了。”
“哎呀,剝著橘子呢。”宋太太一面怪嗔,一面又將手裡剝好的蜜桔喂進宋沅言的嘴裡。
“真甜。”
一旁織著毛衣的宋禮瑜笑道,“哪有你這小子的嘴甜喲。”
宋太太可不是會被撒嬌輕易糊弄過去的,扯了半天還是回到了正題,“你今天的約會怎麼樣?喜歡哪家的小姐?”
宋沅言聽了這話便從宋太太的懷裡坐了起來,咳嗽了兩聲,唉聲嘆氣道,“可別提了,三家小姐都沒看上我。”他嬉皮笑臉地摟著宋太太的胳膊,“要不,我就不娶老婆了,天天陪著母親,多好啊。”
宋太太畫得精緻的眉毛氣得抖了抖,“說什麼胡話!究竟怎麼回事!”宋太太回頭,眼神落到了遠遠站在一邊的許其琛身上,“阿霖,你說!”
許其琛的背後一寒,正要開口,被宋沅言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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