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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二樓,根本不能跳窗!
“我鄧途梓向來不管這些過時的繁文縟節!知道嗎?第一次看到你的照片時,我就恨不得馬上跟你結婚!你一定也被我深深吸引了吧?我可愛的小妻子,你可知道,你性感的小嘴笑起來讓我全身發癢!你總是用右臉對著我,是不是想讓我先親你的右臉呢?”鄧途梓毫不羞恥地說出這些噁心的話,臉上還洋溢著興奮的衝動,兩隻蒼白的爪子倏得伸過去握住她的腰,又迅速移到她的臀,用力一捏,痛得林如夢擠出眼淚來。
林如夢條件反射地抬起手,狠狠扇了他一耳光,虧他想得出“先親右臉”這種噁心的話,從十歲那年左耳被李娟蘭打聾之後,她就養成側著右耳聽聲音的習慣了,被他這麼一扭曲,加上他毫不遮掩的侵犯,林如夢終於被迫撕破臉反擊,但她這個舉動卻換來鄧途梓的老羞成怒,他抬手狠狠地回了她一個耳光。
這一耳光打在右耳上,一時間,她整個腦子都陷入混沌狀態,什麼聲音都聽得不確切了,眼前的東西從模糊變到黑暗,她失去了意識。
“聽說你是個棘手的丫頭,看來一耳光就馴服了嘛,哈哈哈……”鄧途梓得意地把她從地上撈起來丟到床上,興奮地解衣脫褲。
臥室門外林立民正向妻子百般乞求開啟臥室的門,在拉貨的路上聽說小女兒回家了,他就迫不及急地趕回來,看到李娟蘭那副小人得志的模樣,再加上臥室裡發出的聲響,他就意識到發生了不好的事。
李娟蘭原本打算把如夢嫁給姚武誠,無奈小女兒的倔強和姚武誠的優柔寡斷令她在過去五年中,無數次完美無缺的撮合都以失敗告終。
上一次在姚家,姚武誠沒有跟林如夢發生關係,李娟蘭早就盤算著物色一個有錢人把小女兒嫁了,一方面為了自己的化妝品支出,另一方面則是為了還兒子林少強那些無窮無盡的賭債。
林立民的話在妻子聽來,永遠是無足輕重,李娟蘭徑直站起來,走下樓,想換個清靜的地方品花茶。
“她在哪裡?!”三個聲音異口同聲地吼出來,從林家的大門一直震到樓梯的實木扶手。
李娟蘭沒來得及張手攔他們,三個男人就衝上二樓,迅速搜尋每一間臥室,不到十秒鐘,他們的注意力都定格在那間鎖著門的房外。
房裡飄著美妙的輕音樂,聲音來自床頭上的手機,鄧途梓將自己脫個精光,正準備撲上床,房門卻在這時轟然倒下,三個鞋印赫然印在門上,那具雪白的男性身軀還沒做出反應,就被三個人摔到地上,骨頭與瓷磚地板碰撞發出一聲脆響,鄧途梓嗷叫不止。
“你打了她?”法蘭克看了床上昏迷的林如夢一眼,馬上回轉身捏住鄧途梓的脖子,像抓鴨脖子似的往上提。
鄧途梓對法蘭克的指控堅決否認。
“那她臉上的紅印是什麼?”法蘭克抬起自己的右手,端詳著手掌,在白麵殭屍的臉上擺弄出正確的方位,毫不猶豫地扇下去,鄧途梓蒼白的臉上即刻出來五條細長的紅印,他的金框眼鏡也被打歪到一邊去。
盛永恆馬上明白了老友的用意,默契地從床頭櫃上拿來小鏡子給白麵殭屍照:“現在你臉上有了同樣的紅印,他也可以說他沒有打你。”
意料之中,一聲尖叫從那張俊俏的白臉傳來,姚武誠上前對準他的鼻子就是一拳,一道鮮紅的血從鄧途梓白皙的人中滑落,積在兩片紅唇之間形成一個倒T字。
“跟他講那麼多廢話幹嘛,直接打死就走!”姚武誠吼完這句話,又一重拳揮到鄧途梓臉上,這回把他的臉打歪到一邊去了,他還想再來一拳,卻被法蘭克阻止了:“別為這種人吃官司。”
姚武誠接受了他的勸告,但房間裡的音樂還是令他惱火,一起身直接抓起手機就往地上摔成幾塊,音樂聲也隨之停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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