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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頭去的人,還是你屋子裡的奴才婆子?若是你屋子裡的什麼也不說,打一頓,總是會有東西吐出來的。”
何氏已經跪在地上,她顫著身子,“婆母,婆母不是這樣的。這丫鬟滿嘴的胡話,如何能聽她一面之詞,許是她受了旁人的恩典到您面前硬是把錯塞給了媳婦兒。媳婦兒是不是這樣的人,婆母您還不知道嗎?這樣的事兒,媳婦兒是一點都不敢做的啊。”
她轉過去對著綠桃,目眥盡裂,“你說,你是受了何人的指使,竟這樣汙衊與我!”
那綠桃此刻平靜的很,她對著老夫人磕了一個頭,“老夫人,雖是二夫人另奴婢去換的,可是,少夫人的事並不一定就因著二夫人,此事,還請老夫人明察。還有,這件事一人做事一人當,是奴婢做的,和奴婢的家人沒有半分關係,還請老夫人,大夫人放過他們。”她哭出聲來,“他們,他們真是隻是為趙家盡忠的普通奴才罷了。”
她又轉過去對著何氏磕了一個頭,“二夫人,奴婢有負您所託,居然背叛了您。是奴婢的錯,奴婢受您恩典,卻沒能為您盡事,罪該萬死。”抬起頭來對著何氏,“二夫人,奴婢不能不管不顧家人,連累了二夫人……”
下一刻,佩佩的眼睛就被遮住了。她聽的砰的一聲,屋子裡有尖叫的聲音,還有重重的抽氣聲。水蓼站在她身後,手顫的幾乎遮不住佩佩的眼睛,佩佩伸手去拉,她卻執意遮住,聲音一邊顫著,一邊帶著懇求的味道,“姑娘別看,姑娘看不得……”
佩佩的手垂下來,她自然是知道,水蓼這般,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第34章
好一會兒,水蓼的手才放下來,她還在微微顫著,跪在地上的白芷也在發抖。堂上的人表情都十分的不好,何氏的臉有些蒼白。原本跪著綠桃的地方已經沒人了,只剩下柱子上一些暗暗的痕跡。
趙老夫人吐了一口濁氣,“何氏,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何氏的臉慘白著,她說話也變得有些結巴了,“婆母,此事……此事……”
趙老夫人嘆了一聲,“便由我替你說了吧,你知曉了佩佩要送燕窩去玉蓉房中,便差人去叫了綠桃,叫她去換了佩佩給送的東西,你想綠桃是儀兒的人,自然是輕鬆就能脫去嫌疑的,又以為即便是懷疑到綠桃的,以她對你的忠心,許也是不會輕易的吐出你來的。卻沒料到她到底是說了實話,也沒料到她這麼……”老夫人冷笑了下,她剛才雖是被驚到,可是她是宮裡長大的,什麼樣的血色事件沒見過,這樣什麼撞柱子的事兒,在她眼裡其實也不過是小打小鬧,她心底還得讚一聲這個綠桃的聰明。
畢竟,做了這樣事兒的奴才,打死扔出去這個結果已經是預想的到的了。她臨死說的那一番話,倒叫人不好拿她的家人如何。有這樣的腦子,卻被何氏所用,也是可惜了。
“只是,我卻是沒想到,你竟也把手伸到了佩佩房中去了。不僅在她房中埋人,竟還想栽贓嫁禍與她。”
何氏癱倒在地上,髮簪掉了一隻。
她抬頭,臉上的表情比剛才還要冷漠,“婆母,這一切不過是那麼個丫鬟的一面之言,如何能信。”
趙老夫人搖頭,“何氏,你到了如今還不承認?是想我把你屋子裡的奴才都拉出去打一頓吐出點什麼來你才肯認?還是我叫你的兩個女兒和兒子過來看看,他們的孃親是什麼樣一個樣子?”
提到她的孩子,何氏顫了一顫,終於露出一個慘淡的笑來,“是我,是我做的。婆母不必拿孩子來脅迫我了。”她肩頭顫個不停,“婆母從來不喜歡我,也不重視夫君,若是我自己不為我自己稍作考量,我們二房,在趙家還如何生存下去。”
“我是缺你吃喝,少你花哨了?你竟說出這樣的話來。”
“婆母從來覺得自己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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