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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昱山在他帶動的氣氛下語氣也隨和了起來,「昨天你們年輕人喝多了都在說飄了,我能學不會?」
這樣的張昱山更像一個平易近人到毫無距離感的長輩了。
姜嫵又默默吞了吞口水。
蕭世傾有一種能讓人潛移默化相容他節奏的魔力,這樣的人,姜嫵曾跟著傅承延在國外見過。
在來自中東的王子身上。
那是從小被絕對的財富、地位環繞的人才會有的從容。
蕭世傾……
他到底是什麼人?
而蕭世傾與張昱山聊了那麼幾句後,垂眸看眼前的桌面。
後來姜嫵在手機上的作曲軟體上操作了會兒就問張昱山要來紙筆,在紙上寫起了旋律。
男人拿起擺在面前的白紙,掃了幾眼上面秀氣的音符,他回頭看姜嫵:「怎麼就姜狐狸一個人在這兒?」
這個稱呼姜嫵不覺得驚訝。
有人給她講述過去,說在高中時期,她和姜媚都是學校的風雲人物。
姜媚因是姜家正兒八經的千金小姐,性格開朗活潑,漂亮的臉有點幼態可愛,人送外號姜公主。
而她雖是妹妹,但總是冷冷的,但一笑眼尾又會翹起來,像狐狸,就有人叫她姜狐狸。
到了現在,一些和傅承延關係不錯的男人也都這樣叫她。
蕭世傾會知道的確不意外。
不等姜嫵開口,張昱山就先解釋,「承延也在醫院住著,便派小姜來替他看看我。他心裡內疚著呢,怕我以為昨兒我出事是他做的。」
「我把小姜留下來,給一首歌寫個曲子,一來讓他安個心,二來小姜也有這才華,現在世界是你們年輕人的,你們想出來的東西很有活力。」
蕭世傾彎起長眸,「狐狸這麼厲害麼。」
說話間,他身子一轉,再看向姜嫵,同她搭話:「都寫一段了,給我們唱一下?」
姜嫵走過去,彎下腰,剛準備大方的唱一下自己寫的曲,結果門鈴又響了。
她愣了下,抬頭看張昱山。
給蕭世傾開門時,張昱山已經看出了她很懂察言觀色,這次直接對她點了點頭。
再次開啟門以後。
她因蕭世傾過來的明媚心情,瞬間差了一多半。
是傅承延。
他脫下身上的病號服,換了一身淺色的衛衣套裝,因後腦勺有傷,頭上裹著紗布,便戴了一頂盆帽。
屆時,張昱山的話音又傳來:「嫵兒,這次又是誰啊?」
姜嫵不想和傅承延說話,馬上轉頭邁開腳步,並回應:「是承延。」
她其實很想用較為生疏的「傅總」兩字。
但眼前的情況不適合夾帶私人感情,所以她還是以過去的稱呼說。
兩人一前一後過去,姜嫵的腳步就猛然一頓。
她看到蕭世傾手撐著下頜,半闔著眼睛在看她,表情特別耐人尋味。
姜嫵看懂了他的表情。
他好像是在介意她說的那聲「承延」。
而傅承延看到蕭世傾在,是一臉預料之中的神色。
蕭世傾之前離開後,他下地看了眼蕭世傾帶給他的那些禮品。
東西讓他很駭然。
不僅有昂貴的冬蟲夏草,禮品盒裡還有玉蟾。
雖然他討厭綠色的蛤蟆,但蕭世傾送的玉蟾色澤極好,像是帝王綠。
兩個盒子裡都有。
兩塊兒極品玉蟾若放在拍賣行,估計要有八位數。
玉蟾的寓意還是好的,招財。
但這讓傅承延內心湧起了濃烈的不爽。
蕭世傾來看他必然不是真心,他隨隨便便就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