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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波魯斯的目光緊盯著屋大維婭,其意昭然若是:「我願用盡我的一生,去體會尼祿的生命巔峰。」
屋大維婭當然知道斯波魯斯對她的感情,所以想看看對方能做到哪一步:「如果讓你來解決尼祿,你願意嗎?」
斯波魯斯看著屋大維婭鬆開了桎梏尼祿的雙手,然後對他微笑道:「跟你的過去做一個告別吧!」
這一刻,斯波魯斯覺得他跟床上的尼祿調換了位子,差點被屋大維婭掐死。
哪怕他們之間隔著一個人的距離,但是斯波魯斯很清楚屋大維婭能夠輕而易舉地將他逼入絕境。
「你要是不動手,我就親自來了。」屋大維婭見斯波魯斯呆愣了半天,都沒有上前一步的意思,於是降低了自己的語氣:「順便問一句,你能模擬尼祿的聲音嗎?」
屋大維婭換了個更舒服的坐姿,好像這樣就能降低她對斯波魯斯的威脅:「我聽說閹伶的聲域可是很寬廣的。你跟尼祿呆了那麼久,總能模仿他的聲音,對吧!」
斯波魯斯被屋大維婭的期待之情,弄得有些毛骨悚然。
「奧託之所以讓你成為尼祿的新寵,肯定是有他的道理。」
「所以斯波魯斯……你難道就沒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被屋大維婭緊盯著的斯波魯斯吞了口口水,衝著屋大維婭無比艱澀道:「你說得對,我確實能模仿尼祿的聲音,這也是奧託會選擇我的主要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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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律弗路斯從一堆酒瓶子中醒來,看著醉倒在他身上的法摩塞,感到頭痛欲裂。
「要是讓人知道你在疫情期間這麼放縱,第一軍團的貴族們絕對會藉此向屋大維婭發難。」提圖斯收起隨身攜帶的書籍,看著這個行為不羈的男人將共度一夜的法摩塞推到一邊,十分貼心道:「需要我送一下這個可憐姑娘嗎?」
遭到情人粗|暴對待的法摩塞在提圖斯的目光下,用一襲拿來取樂的白紗,將自己團團圍住,然後逃一般地離開了多律弗路斯的住宅。
「我可是皇帝的釋奴。」面對狡詐的提圖斯,多律弗路斯也不再是那個衝動少年:「屋大維婭那麼喜歡將髒水潑到皇帝身上,也不會介意我將髒水潑到她跟皇帝身上。」
「這話真是充滿了怨婦氣息。」提圖斯知道多律弗路斯的鬱悶之情,但是這跟他又有什麼關係:「給你透露個訊息,被找回的皇帝又患上了不知名的疾病,所以元老院正密謀推動布列塔尼庫斯取代尼祿。」
「所以你想讓我做什麼?」多律弗路斯知道提圖斯無事不登三寶殿,而且他也不想看著布列塔尼庫斯繼承王位。因為這個前任皇帝的小兒子,性格跟第一軍團裡的那些混蛋,並沒有太大的區別。
總之就是不把貴族以外的人當人看。
「將布列塔尼庫斯快要當上皇帝的訊息,告訴正在龐貝救災的加爾巴大人。」提圖斯丟給多律弗路斯一枚印章戒指,上面刻著「克勞狄烏斯日耳曼尼庫斯」的字樣:「然後再帶一句話。」
「羅馬的元老們想販賣部分行省的自治權,讓加爾巴大人做好圍城的準備。」
作者有話要說:
法摩塞:為了找刺激而去當妓|女的貴族小姐。所以多律弗路斯還是對自己的出身很執著。
第111章
「滾開,都別碰我,小心我砍了你們的頭。」
「讓羅馬元老們都過來,這裡有人殺我,有人殺我……」
「克勞狄烏斯……克勞狄烏斯他該死,他該死……」
「但凡是跟克勞狄烏斯相關的人,也都該死……該死……」
伴隨著器具破裂的噪音,幾個渾身是傷的奴隸連滾帶爬地跑出了皇帝的病房,彷彿裡面是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