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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吧!這種幾百年都沒一樁的好事,怎麼可能輪到我?」提圖斯知道父親是在打趣他,於是聳了聳肩道:「就目前的情況來看,您的安排是最佳選擇。」
「只是……父親,我們沒法保證布列塔尼庫斯一定能登上皇位,更沒法保證他的姐姐或是未來的妻子會是利維亞德魯蘇拉,或是小安東尼婭第二。」提圖斯熟知奧古斯都一脈的發家史,所以很清楚血緣在王室家庭裡的魔力:「我可不希望被暴君砍掉腦袋,或是被皇帝的女性家屬毒死。」
「所以你要在進入皇宮前,準備好替身。」韋帕薌意味深長道:「不想被他們弄死,那就讓他們弄死別人。」
「奧古斯都的直系男嗣不止小多米提烏斯一人,那個被驅逐的雷必達一脈就是最優解。」
「想必馬庫斯巴爾巴圖斯也會很樂意地看到希拉努斯家族被清算個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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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在這兒?」好不容易送走父親的布列塔尼庫斯還以為自己能在克勞狄烏斯的豪宅裡撒歡,結果皇帝夫婦剛離開沒一會兒,屋大維婭就被那耳喀索斯送到布列塔尼庫斯身邊。
「當然是父親派我來監管你了。」屋大維婭理所當然道:「特殊時期,特殊對待。父親他們很忙,所以我得保證你不去打擾他們。」
說罷,屋大維婭看著布列塔尼庫斯的眼神充滿了憐憫:「你的那些小夥伴又不是沒人監管的孤兒,別告訴我你不知道外面是個什麼情況,他們根本不可能過來陪你撒歡。」
「行啦!你別用這種管教的語氣跟我說話。」布列塔尼庫斯對於屋大維婭的感情永遠是討厭中帶著畏懼,但是不可否認的是,闖禍之後的布列塔尼庫斯第一個想到的,永遠都是屋大維婭。
簡直跟麥瑟琳娜如出一撤,不愧是親母子。
「按著羅馬社會的規矩,不管是你還是媽媽,都應該聽我的才對。」面對屋大維婭總是下意識短一頭的布列塔尼庫斯挺了挺胸膛,理直卻並不氣壯道。
剛坐下的屋大維婭默默盯著布列塔尼庫斯,輕描淡寫道:「你有膽子在母親面前說這話嗎?」
秒慫的布列塔尼庫斯唯一能做的,就是遠遠地躲開屋大維婭。
但跟老鼠見了貓的布列塔尼庫斯不同,被克勞狄烏斯金屋藏嬌的尼祿在得知屋大維婭來後,先是一愣,然後便如小媳婦見公婆那般,扭捏地將自己裹進毯子裡。
「您不是想當面感謝小克勞狄婭嗎?又為何不去見她?」眼看著自己從小照顧到大的孩子露出痛苦的神色,被帕拉斯送到尼祿身邊的埃帕弗洛迪圖斯一邊給尼祿塗藥膏,一面勸道:「光是向維納斯祈禱可是獲得不了阿塔蘭特的芳心,你還得主動丟出金蘋果。」
「可我該怎麼去見她?」尼祿將腿擱到埃帕弗洛迪圖斯的大腿上,低頭聞了下自己身上的腥味,忍不住露出作嘔的表情,然後縮回自己的腿,將身上的毯子拉過頭部,整個人團成一個球,從黑暗中憋出一句話:「總有一天,我要殺了克勞狄烏斯。」
「即便是讓他死在我身上,也再所不惜。」
「我很能理解您的復仇渴望,可是在仇人的大本營裡,發狠話是不明智的行為。」埃帕弗洛迪圖斯隔著毯子抱住尼祿,將誘哄植入他的腦海:「您應該將偽王趕下寶座,成為真正的奧古斯都。」
「不僅是克勞狄烏斯,還有麥瑟琳娜,布列塔尼庫斯,以及屋大維婭,她們都……」
「該死。」一個突然響起的陌生女聲接下埃帕弗洛迪圖斯的話,令後者驚訝地抬起頭,結果發現逆光的屋大維婭站在門口,身旁跟著面色不善的那耳喀索斯。
作者有話要說:
我覺得題目有點不對,如果屋大維婭要離婚,那就沒有和平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