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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著狂歡的人們還沒有注意到自己這邊,邢朵扯著蕭正泰和亓官蜜蜜就離開了會場,等到了無人處,她才又次問道:
“小矮……咳咳,我是說,那、那個坐下第一弟子呢?”
“坐下第一弟子名叫敖斌,也就是小矮子,”亓官蜜蜜把“小矮子”各各字音咬得要多清晰就有多清晰,他說:“他現在就在邢府。”
“在、在邢府?”邢朵不相信倆人只消失了那麼一會兒就把小矮子送到了距離那麼遙遠的邢府。“他的那些手下呢?”不會也塞進邢府了吧……拔要呀,擠壞了鍋碗瓢盆屋子茅房啥的,誰賠?
亓官蜜蜜說:“他們在芳洲有別莊。”在這一聲後,是蕭正泰的點頭附和,倆男人又好的如膠似漆似的。
邢朵這才放心地點點頭。
當然,不是因為倆男人好的如膠似漆才點頭
離開會場,邢府的馬車早已等在會場之外,月明星稀,有微微的風吹透,亦如那次同孔溪從群芳會上回來並肩夜行,只是那時的她,少卻許多牽掛,而此刻,已是身牽無數掛礙的有家之人。
上了馬車,馬車疾奔邢府,亦如來時一樣,亓官蜜蜜和蕭正泰充當人肉墊子,邢朵舒舒服服地窩在倆男人懷裡睡覺,直到了邢府門口,她才好不情願地離了肉墊們。
進了邢府花廳,果然看見在群芳會會場上看到的那個小矮子,哦不,是北嶽山莊前掌門坐下第一弟子敖斌,嗯名號真不是一般的長。他正坐在客席上,而主位陪同著的,是科林和孔溪,他們見邢朵回來,微點點頭,剛想詢問一下芳主選拔的結果,斜眼就見敖斌突地衝向邢朵,剛到嘴邊的話生生被咽回肚子裡。
敖斌低身便拜,啥啥教教徒遇見他們救世主都不一定有這種表現,這是預示著邢朵在他的心中地位高呢,還是說……他另有所求。
邢朵想,敖斌一定是另有所求,畢竟,他們才第一次見面而已,即使是郭嘉,他也不一定表現出出如此這般。
邢朵剛攙了他起來,才入座,就見門外又晃來兩個人影,邢朵不用細瞧就知道是凌紫離和郭尤,凌紫離充其量就是來打醬油的,多半是郭尤央求的結果。
凌紫離和郭尤進來後,科林等邢朵的夫君都站起施禮,反觀邢朵這個做女兒的,只是站著指指對面的凳子,示意他們入座,凌紫離倒是不客氣,一屁股坐下去,和著郭尤一起盯著小矮子敖斌。
凌紫離面色比同初見時要好許多,紅潤豐滿,估摸是和時常與小金小玉相處有關係,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時間長了,心固然也就年輕了,籌謀的東西也自是少了許多,邢朵一直都覺得凌紫離這種變化是一種好的轉變,因此也希望她能多和小金小玉在一起。
咳咳,其實邢朵還有一種自私的想法沒有說,那就是……凌紫離時常跟小金小玉在一起,邢朵就省得養孩子哩,咳咳again。
該來的都來了,不該來的也都站在那,邢朵看著一副誠惶誠恐模樣的敖斌,說道:
“說吧,你來尋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敖斌一驚,滿屋子人除了亓官蜜蜜之外,無不驚訝,因為亓官蜜蜜最為了解邢朵,她表面看似什麼都不懂,可是,內裡,她懂得要比任何人都多,只是不去計較罷了。
敖斌吞吞吐吐說道:“我、我我能有什麼目的,我只是……只是來擁護師父定下的掌門人選而已。”
邢朵笑了笑,垂目看自己的腳尖,腦中已由過往中想起許多,她說:
“估計現在北嶽山莊已經沒了你的容身之處了吧。”
沒想到邢朵會一語中的,敖斌張口結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邢朵說:“已經有人奪取了北嶽山莊的掌門之位是不是?雖然沒有掌門令,雖然沒有掌門鑰匙,可他有武力,有……朝